穀棋還有就是,這人為何會有這麼快的速度。
那個奇怪的戒指是從哪來的,魏蓮花手裡還有多少,她今天一整天到底去哪了。
是否還有其他人注意到魏蓮花的不同。
這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他們一點點查清楚,不能有任何疏忽。
而且他們現在還多了一個新問題:魏蓮花去哪了!
簡單的商討過後,眾人最終決定:先回靠山村打探情況,魏蓮花極大可能會出現在那邊。
至於其他事,都等以後再說。
如果找不到人,其他的事都是白想。
如他們所想,魏蓮花已經拎著王藝霖回了家。
為了不讓爺奶擔心,王藝霖將自己臉上的眼淚擦乾,順帶著給自己換了身衣服。
這才急匆匆趕去廚房幫吳巧鳳做飯。
吳巧鳳一眼便看出王藝霖應該是剛剛哭過,可她並未急著詢問王藝霖發生了什麼事。
而是不動聲色炒菜做飯,孩子大了。
有些事隻要不涉及到生命安全,便不要多話,否則對孩子來說也是種壓力。
廚房中安安靜靜,直到王藝霖將最後一盤菜端出去,吳巧鳳才敲著自己的腰,狀似不經意的說道:“真是老了,不中用了,這個家要是沒有你,我們這兩把老骨頭怕是早就不行了。”
王藝霖的動作微微一頓,轉過頭時,微腫的眼睛已經再次泛紅:“奶奶彆胡說,咱家的日子還長呢!”
吳巧鳳也不反駁,隻笑嗬嗬的看著王藝霖:“藝霖說的對,奶奶還等著看藝霖上大學呢!”
王藝霖眨眨眼,對吳巧鳳露出大大的笑容:“嗯,回頭咱們一家人都去城裡。”
見孫女開心起來,吳巧鳳鬆了口氣:沒有想不開,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當這祖孫倆在廚房中煽情的時候,魏蓮花正坐在凳子上盯著自己麵前的畫板。
畫點什麼好呢!
老特說讓她花自己擅長的東西,可她擅長什麼,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許久之後,魏蓮花對著畫板悠悠歎了口氣:看來擅長的東西太多,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事,她不知道應該怎麼選擇了!
想到這,魏蓮花的視線落在地上的一隻破袋子上。
看著那袋子上的補丁,魏蓮花瞬間來了精神:她還真有一件特彆擅長的事,應該可以畫下來。
王永站在遠處,看著正在院子中忙活的王藝霖,悄悄鬆了口氣,隻要在家就好。
專項小組已經從京城趕了過來,
阿爾伯特此時已經陷入了焦慮,他感覺自己剛剛渡過人生中最混亂的一天。
先是莫名奇妙被打了一頓,之後又收了一名非常沒有天賦的學生。
而這個學生還用一個醜到令人發指的戒指,換走了他定製的畫具。
最可惡的是,這戒指居然像是長在手上一般摘不下來,除非他舍得用刀剁掉自己的手指頭。
他原本準備離開的計劃,也被這枚戒指耽擱了。
看來,那人之所以放心的離開,就是因為這枚戒指。
這枚套在他手上的戒指,就像是落在唯美畫卷上的鳥屎,令他產生了窒息感。
如次醜陋的東西,如何配得上高貴的他。
想到這東西極有可能會成為他品味的汙點,阿爾伯特頭上的青筋跳了又跳。
不行,他不能走,他必須讓那女人幫他把戒指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