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得誰家上班還拖家帶口的,辦公室主任已經旁敲側擊的提醒他好幾次,說是影響不好,讓他注意。
他當然知道影響不好,可是他沒辦法啊。
可他現在連修房子的錢都沒有,根本沒法讓這娘倆滾蛋。
越想越覺得心裡憋屈,魏振祥開始琢磨起其他辦法來。
察覺到魏振祥越來越煩躁的表情,魏思甜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辭了工作,去南方進些衣服來賣。
她算過,南邊特定會有大發展。
鄭喜翠對魏思甜的話深信不疑,也不用魏思甜多說,她自己便給自己洗了腦。
見著不斷催促自己辭職下海的母女倆,借火裝瘋的魏振祥直接將兩人攆了出去。
今天剛好是鄭喜翠和魏思甜回家的日子。
鄭喜翠原本就是個沒主見的家庭婦女,這一路走得哭哭啼啼,引來不少人的圍觀。
無奈之下,魏思甜隻能借口自己要去縣圖書館借書,順便將人甩掉。
此時,她剛好看到從頭頂飛過的汽車。
魏思甜心神一凝,下意識的向前追了幾步。
可惜她隻是煉氣期的修士,追輛小汽車都費勁,更不要說去追這飛車。
眼見著飛車呼嘯而去,魏思甜雙手按在膝蓋上用力的喘息。
剛剛那種能量波動,難不成是飛行法器麼。
可這個世界明明沒有那麼多靈氣,為何能支撐起一個飛行法器。
還有就是,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有飛行法器,難道這個世界有修真者嗎!
越想越擔心,魏思甜的臉色也愈發陰沉。
從現在的情況上看,對方的能力應該在她之上。
如此一來,她要做的便是隱藏自己。
因為她太清楚,那些所謂的修士,都是些什麼東西。
魏思甜一個閃身,悄悄躲進樹後,掐動字訣召喚附近的孤魂野鬼。
隻不知為何,最近她能召喚到的鬼越來越少,也越來越凶。
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將所有孤魂野鬼都帶走一般。
驅動法決事要耗費靈力的,魏思甜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鼻尖和額頭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才覺遠處有寒意襲來。
陰冷的寒意令魏思甜猛然睜眼,卻見眼前赫然站著一白一紅兩隻女鬼。
紅的那隻渾身上下都是被切割的痕跡,每動一下,靈魂都會裂開一次。
那些被切割的位置,還在不斷向外滲血。
而白的那隻,則渾身是水,七竅和身體都在汩汩的向外冒水。
魏思甜神情一凝:她居然召喚出兩隻厲鬼。
怎麼著,這靠山村是沒鬼了麼。
一番打鬥之後,魏思甜終於將這兩隻鬼製服。
她自己雖然也受了輕傷,可比那兩隻被收服的鬼卻是好了不少。
魏思甜喘勻了氣,對著兩隻鬼嗬斥一聲:“是為我所用,還是魂飛魄散。”
這兩隻鬼身上惡業深重,相比沾了不少人命,若非不得已,她還真是不想用他們。
她這個身體還是太小,需要有更多更好的資源才行。
那兩個老鬼已經被魏思甜打服,當即求饒:“大仙饒命,我願意追隨大仙,大仙有事儘管吩咐。”
滿意的從兩鬼身上抽出一絲魂力,魏思甜眼神越發堅定:“你們去鄉公社,找到一個叫魏振祥的人,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搞丟他的工作。”
爸爸不能怪她,她也是想讓家裡過的更好不是。
等爸爸發了財,自然就明白了她的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