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武器,可大家誰都沒將那棍子放在眼裡,現在說話純粹是幫忙解圍。
況且,他們雖然拿不出二十萬,可誰身上還沒一兩塊錢的,湊一湊也就拿出來了。
隨著他們的動作,青年手中很快就多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票子。
看著眼前這其樂融融的一幕,魏蓮花咧咧嘴:又來了,最討厭這樣...
不對,她為什麼要用又!
就在魏蓮花蹙眉沉思的時候,青年已經將手中的毛票子都捧到她麵前:“蓮花同誌,二十五塊六毛五。”
魏蓮花深吸了一口氣,她的肩膀劇烈的抖動兩下一把抓過青年手中的錢。
隨後直接將棍子丟在青年手裡:“歸你了!”
窗戶猛然被關上,玻璃隨著碰撞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青年有些懵逼的握住手裡的粉紅色棍子:蓮花同誌這是生氣了麼。
還不等他回過神來,窗戶再次被魏蓮花粗暴的拉開。
一塊滿是顏料味道的畫布落在他臉上:“這也是你的!”
窗戶再次被用力關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青年悄悄咂舌:蓮花同誌好大的氣性,再使點力氣,估計窗戶都要飛出去。
對著窗戶齜牙咧嘴了好一會,等再轉過身時,魏蓮花的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完全沒有之前將東西丟出去的猙獰模樣。
將手中的錢拍在桌子上,魏蓮花對王藝霖驕傲的仰起頭:“怎麼樣,老子賣出去了,不是四毛。”
王藝霖歎了口氣:“畫布賣了六毛五,棍子賣了二十五,還是有些貴了。”
等一會她出去還得提醒對方,洗畫布的時候絕對不能用溫水,一定要用冷水,因為溫水固色。
魏蓮花:“...”這熊孩子怕不是想氣死她。
見魏蓮花一聲不吭的坐在那運氣,王藝霖靜靜的從後腰中抽出四本思想教育類彆的課本:“娘,開始上課了。”
沒錯,她就是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魏蓮花:“...”不要...
就在王藝霖講的慷慨激昂,魏蓮花聽的生不如死的時候。
窗外忽然傳來驚呼聲。
察覺到八卦的味道,原本還奄奄一息的魏蓮花瞬間從床上跳起來,直奔窗戶而去。
窗外,青年手中抓著那根粉紅色的棍子,整個人抖得如同風中落葉一般。
剛剛他正和同事們說回頭還錢的事情,可同事們卻說這是大家的決定,這錢就算是大家一起湊給魏蓮花同事的。
被他說的煩了,大家就起哄讓他試驗一下這棍子順不順手。
棍子還能有什麼順不順手的,他下意識的掂了兩下,隨後將棍子往地下輕輕一放。
隨著他的力氣,那棍子竟然直接戳進了磚地裡,拽都拽不出來。
看夠了眾人瞠目結舌的傻樣,魏蓮花驕傲的對王藝霖炫耀著:“看見沒,這棍子能把手上的力道放大一百倍,你們這群不識貨的地球人。”
做武器,她可是頂級的...吧!
奇怪,好像又想起了什麼。
對了,她可是個藝術家,不能說做武器,應該說畫畫。
王藝霖聞言,一臉震驚的看著魏蓮花:你讓我用這個出去和村裡的小孩打架,怕不是想把我送進去吃花生米。
鄉公所宿舍
魏振祥隻覺得自己坐著一艘小船在海麵上飄飄搖搖,耳邊還不斷傳來悅耳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