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可在他家宿主這,藝術卻永遠被應用於生活。
穀轍男人已經徹底失去了氣力,整個人軟軟歪在靳青手裡。
靳青疑惑的將人搖了搖,發現對方依然沒有聲響,靳青下意識的將對方嘴裡石頭的拔出來。
男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靳青悄悄鬆了口氣:沒死就好。
之後再次將石頭塞在男人嘴裡。
男人白眼一翻,再沒有丁點動靜。
靳青將人甩在地上,歪頭斜眼的看向其他人:“還有誰想和老子拚命。”
眾人先是一愣,隨後人群中忽然爆發出一聲尖叫:“快跑啊,殺人啦。”
伴隨著這聲尖叫,所有人四散而逃。
他們平日裡雖然也經常發生一些械鬥,可那都是集體行為,大家湊在一起相互壯膽。
將女人浸豬籠,也是尊照村裡的規矩,況且根本不會見血。
哪見過這樣的血腥場麵。
望著如同受驚鵪鶉一般的男人們,靳青伸手抓了抓後腦勺:怎麼和想象中不大一樣。
按照常理來說,這些人不是應該圍住她,明知打不過也要衝上來和她同歸於儘麼。
可這些人為什麼不按照劇本來走。
真讓她苦惱,應該怎麼板正劇情呢!
707:“...”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從那弄的劇情。
兩個時辰後,兩個村的村長並排蹲在地上,他們身後的隊伍又壯大了些。
除了之前那些男人外,還多了哭哭啼啼女人和孩子。
在隊伍的最末尾,則蹲著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
靳青走到吳家老族長身邊蹲下,忽然攬住對方肩膀,露出一個哥倆好的笑容:“咱倆談談唄。”
老族長身上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卻被靳青死死勾住脖子。
耳邊再次傳來靳青略顯猙獰的聲音:“彆走啊,聊會兒唄。”
族長咕嚕一聲咽了口口水,這女人想乾什麼。
半晌後,老族長發出一聲驚呼:“你說什麼!”
他瞪圓了眼睛,一臉震驚的看著靳青,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究竟聽到了什麼。
靳青卻非常耐心的在他耳邊再次說道:“老子是說,你人緣那麼好,以後你就負責到處求救,帶人過來圍剿。
老子則將他們一網打儘,霸占他們地盤,咱們攜手乾他一票大的,你看怎麼樣。”
蹲在他們身後的兩個村長都愣住了:這是人能出來的辦法。
尤其是鄰村村長,更是一臉仇恨的看著吳家村村長:自己怎麼就中計了呢!
老族長呆呆的看著靳青,恍惚間,他仿佛看著靳青手上拿著一根魚竿,而他就是那個被用來釣魚的魚餌。
靳青一臉關心的看著老族長:“沒聽懂麼,要不要老子再給你解釋一下。”
老族長隻覺得耳朵裡麵傳來長長的盲音,隨後一頭栽倒...
好吧,還不等他的腦袋接觸地麵,便被靳青一把拽了回來:“活還沒乾完呢,彆著急死啊!”
就算是要死,也要等物儘其用後再死,否則太浪費資源了。
被強行打入一絲靈力的老族長:“...”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竟是連求死都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