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隻恨不得將自己的耳朵割下來才好。
那確定是心裡疏導,按照這樣的心理疏導教下去,洪小雨用不到二十歲,就會被拉出去斃了。
無奈下,老師們隻能儘量將這母女兩個隔開。
上學倒真是一個好選擇。
洪小雨上了小學後,老師們的課業都被挪到了晚上。
而靳青也不再看熱鬨,而是專心致誌的磋磨起洪家人和安家夫妻。
在靳青的不屑努力下,安母去年就已經能下地了。
她之前雖然不能動,可對外界的感知卻是一點都不差。
麵對口口聲聲說著為她好,實則對她各種折磨的丈夫,安母已經徹底冷了心。
安父顯然也沒想到,自家媳婦居然還有清醒的一天。
想到自己這幾年做的事,他先是有些害怕,隨後又理直氣壯起來。
他好歹也伺候了媳婦這麼多年,還想要他怎麼樣。
要不是他,媳婦可能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做好了心理建設後,安父忽然自信滿滿,他就是個默默為家庭付出的好男人。
可安母卻並不領他的情。
沒人比安母更清楚,這死老頭子就是想用軟刀子弄死她。
再順便刷一個好名聲。
要是真的貼心,怎麼可能一天才給她吃一頓飯。
還用塑料布包著她,生怕她拉尿在床上。
每天晚上一回家就將她拖到廁所,用淋浴頭拚命往她身上衝。
那些屈辱,她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可當著外人的麵,她卻不得不領死老頭的情。
麵上雖然笑嘻嘻的,可安母心裡卻是萬馬奔騰。
於是便和安父開始了相愛相殺的生活。
這兩年,安父的積蓄已經被靳青掏空了。
就連家裡的房子也轉給了靳青,靳青倒是不和他要那一個月的兩萬塊錢。
就是安父需要給靳青交房租。
因此兩人的日子也算是一地雞毛。
就是靳青還時不時上門打秋風。
而且她要錢的理由乍一聽也非常有道理:“老子是為你們好,你們要是不動彈,很快就會老年癡呆,萬一死在哪裡怎麼辦。”
靳青的話聽多了,安家夫妻也麻了。
他們現在倒是不用擔心死在哪,因為再這麼下去,他們一定會吊死在靳青家門口。
看著如臨大敵的安家夫妻,靳青毫不猶豫的劃拉走他們剛到手的退休金:“洪小雨要上學了,你們必須隨個份子。
老子也是為你們好,萬一洪小雨出息了不養你們怎麼辦...”
安家夫妻聽的一臉麻木,他們連女兒都指望不上,還能指望外孫女不成。
早知道這樣,他們當初就不應該要孩子。
不對,他們應該把安靜打掉,生個靠譜的兒子。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這夫妻倆,忽然皺起眉頭:“老子覺得你們在心裡罵老子。”
安家夫妻縮了縮脖子:怎麼看出來的。
卻被靳青一把抓住衣領:“聊會。”
一小時後,靳青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了安家,隻留安家夫妻目光呆滯的坐在客廳裡。
完了,這次連棺材本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