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剛準備反駁,腦袋上便被人重重踢了一腳。
當他再睜開的眼睛時,卻發現他正躺在一個灌滿鮮血的浴缸中,周圍都是拿著木倉對著他的警員。
那些人不讓他動,將他按在一個被拆到七零八落的屍體前,聲稱那是他造的孽。
說實話,如果不是這些人,青年都不知道他還有用鮮血泡澡,以便讓自己永保青春的愛好。
他更不會想到,他居然還是一個連環殺手。
院子裡那十幾具腐爛程度不一的骸骨,便是最好的證明。
由於證據確鑿,青年很快便被判刑,他擁有了長達130年的刑期...
靳青過去的時候,他已經被關了足足一個月。
也正因如此,他才會想讓靳青幫他給家裡帶個話,看看能不能想辦法給他請個律師,好好打這個疑點比篩子上孔洞都要多的官司。
說到這,他就不得不說起他當初那個律師。
不知道對方是眼睛小,還是睡著了,竟然全程都處於迷離狀態。
如果不是這人偶爾還說句話,青年幾乎會以為這律師已經掛了...
遇上了這樣躺平的律師,青年不隻是自認倒黴,他還得默默等死。
說到這,青年不由得悲從中來,竟是嗚嗚咽咽的即將失聲痛哭。
他不是壞人,他是被人冤枉的,他一定要想辦法給自己洗脫嫌疑!
看到青年那即將爆發的模樣,老狼四人相互交換一個眼神: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人家明顯是全員一起給這貨下套,怎麼這貨就是看不出來呢!
說真的,他們相當懷疑對方話中的真實性。
就這個智商,想活著都困難,更不要說製造出那種高科技的係統。
青年的智商似乎確實缺點火候,見幾人不說話,當即抽搭起來:“是不是很過分,我都懷疑他們的工作人員都是吃乾飯長大的,為了衝業績,將我推出去頂包。”
之後便開始喋喋不休的給老狼他們講解自己懷疑對方的原因。
間或還夾帶著他對自家導師的關心。
見青年說的頭頭是道,甚至試圖用自己的理論說服他們。
老狼幾人:“...”這人是不是上廁所的時候把腦子掉出去了。
看模樣不像是裝傻,而是真傻。
說到裝傻,大家迅速想到一件事:兔八哥怎麼一直不說話。
不行,這個代號真的太羞恥了,他們得想辦法讓兔八哥換掉。
眾人的目光齊齊落在靳青身上,卻見靳青正低著頭靜靜的沉思。
老狼看向青年:“兔八哥正在思考接下來的應對方桉。”
青年的聲音中帶著一抹遲疑:“是麼!”如果他沒聽錯,兔女士好像是在打呼嚕。
老狼清了清嗓子:“當然,她向來都是個謹慎且善於沉思的人。”
沒辦法,既然是自家隊友,當然要努力往對方身上貼金。
不然丟的是整個小隊的臉。
青年:“...”我怎麼覺得兔女士和我當初那個律師,像是同一個地方教出來的。
聽到靳青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忍無可忍的獵豹趴在靳青耳邊低聲說道:“開飯了。”
隻見之前還在“閉眼思考問題”的靳青猛地睜眼:在哪?
下一秒,獵豹破窗而出。
而靳青則是對青年認真點頭:“說的不錯!”
反正她睡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