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十幾隻倒吊在樹上的狼,火堆上還架著滋滋作響的烤狼肉。
老狼的喉嚨有些乾澀:“你出去打獵了。”
正坐在輪椅上看著獵豹烤肉的靳青歪頭斜眼的看向老狼:“沒有啊!”
老狼伸手指向樹上的狼:“那這是怎麼回事?”這女人以為他瞎嗎!
靳青轉頭環視四周,隨後伸手抓抓後腦勺:“它們昨晚過來想吃老子,然後老子就把他們弄死了。”
這是一個殺與反殺的故事。
老狼深吸口氣:“我們昨晚被狼群包圍了?”
他為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靳青認真點頭:“對啊,你們睡得太熟,所以老子就自己把他們做掉了。”
她就是這麼貼心。
老狼將視線落在獵豹和火狐身上,卻見兩人一邊忙著伺候靳青,一邊對他不停點頭,示意事情確實像靳青說的一樣。
至少他們一睜開眼睛,這些狼就已經掛在這了。
有幾隻還是熱乎乎的...
老狼的眉頭皺的死緊:“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靳青歪頭看著老狼:“你睡得太熟了。”
老狼的聲音中有著濃濃的挫敗感:“這不可能,我向來都很警覺。”
做他們這行的,哪有睡得太熟這麼一說。
平日裡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就會瞬間從睡夢中警醒。
在老狼自己感覺,他睡得最安心的時候,竟是他在監獄中的那段時間。
因為那是全封閉的,每人都自己獨立的空間,至少不用擔心會有人偷襲他。
難道是監獄的生活讓他放鬆了警惕,否則怎麼可能連被狼群圍剿都感受不到!
看著老狼一副準備刨根問底的模樣,靳青不耐煩的撇嘴:“有什麼不可能的,安神香聞多了有這樣的反應多正常。”
她這個吃了安神香的都沒反應,這些聞到安神香的在這矯情什麼!
老狼一臉詫異的看著靳青:安神香是什麼東西。
707:“...”把安神香當成調料灑在肉上你還有理了。
知道自己同靳青說不出理來,老狼走到青年身邊,踢了踢青年的屁股:“起來。”
怎麼還趴在這。
青年沒有抬頭,隻悶悶的應道:“起不來,我什麼都沒看到。”
他是個有尿性的兔國人,說不起來就不起來。
見青年已經被吹來的黃沙埋了一半,老狼的太陽穴又開始突突:等我一腳踹死你,你就真的什麼都看不到了。
感覺自己的腦子嗡嗡作響,老狼回頭看向灰熊,他需要找個正常人交流。
誰知灰熊正用手掌不停地拍打一塊石頭,老狼的血壓迅速飆高,卻還是咬著牙來到灰熊身邊:“你在做什麼?”
到底還有沒有正常人了。
灰熊抬頭望向老狼:“我在練功,兔八哥說她的手勁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看著已經灰熊發紅發腫的手,老狼的火氣直衝頭頂:“誰告訴你這樣能練手勁。”
這家夥原本就不聰明,現在直接被人忽悠傻了。
灰熊沒說話,而是抬手指向靳青:“兔八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