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題目後,官員們趕忙回去謄寫。
小路子則從側門溜出去,幫皇帝安排新的娛樂項目。
走在宮中,從他身邊路過的宮人紛紛停下腳步對他恭敬行禮。
甚至連一些位份高的妃子,也慢聲細語的同他說話,想讓他在皇帝麵前多提醒幾句。
小路子的嘴角噙著一抹滿意的笑:想要操縱一個國家,並不是隻有篡位一條路可走。
控製皇帝,其實也可以達到目的。
靳青將舒弘方放在一間破廟裡,而她自己則按照707的指引早早蹲在禮部尚書的房梁上。
沒過多久,便聽外麵有人匆匆走進來:“今晚我們便進行抄錄,然後封存題目送去各個州府,從現在起到縣試結束,所有人都不得離開禮部,更不能同外麵接觸。此事關係重大,一不留神便是全族流放的大罪,大家可明白。”
聽到官員們應諾的話,禮部尚書將手中的卷宗放在桌麵上:“既然明白,現在我便開始.”
就在小刀劃破封口的一瞬間,屋外忽然傳來一聲驚呼:“走水了!”
禮部尚書心中一驚,趕忙將手中的卷軸放回盒子:“快去看看。”
隻見外麵竟然火光大盛。
其他官員也很跟著往外跑。
按照祖製,這卷宗一旦進了謄寫室,便不得再帶走。
一群人烏泱泱的離開後,靳青剛準備動彈,卻見一個黑衣人從窗外跳進來。
這人的動作相當麻利,隻見他利落的打開卷軸看了一眼,隨後又將東西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再次從窗戶翻了出去。
見人離開,靳青從房梁上跳下去,也學著黑衣人的樣子打開卷軸,看著上麵的兩個大字:“707,這是什麼東西。”
707:“.宿主,這東西叫文字,按照這個時代的發展,文字應該是一千八百多年前一個叫術的人發明的。”
靳青翻個白眼,她不願意同707說話是有原因。
聽到外麵似乎有返回的腳步聲,靳青微微蹙眉:“這個題目太複雜,老子給他們重起一個。”
說罷,直接放出黑火將上麵的字跡燒個乾乾淨淨。
707來不及阻止,隻能眼睜睜看著靳青將那題目燒了個乾淨:“宿主,你咋不連著璽印一起燒了呢?”
靳青從鼻子裡用力哼了一聲:“你以為老子傻啊!”
那個四四方方的大印章她還是認識的。
707:“.”被你這麼一叫,原本高大上的玉璽已經讓我不忍直視了!
而且
“你會寫字麼?”707終於忍不住發出靈魂拷問。
靳青則信心滿滿的哼了一聲:“那個不重要,等老子給他們出個簡單的題目。”
見靳青抓起桌案上的筆,707驚呼:“宿主,你冷靜.”
宿主字跡怎麼可能與皇帝的一樣,一眼就看出假了好不好。
誰想,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禮部尚書壓低的責備聲:“你們怎的都跑出來了,為何沒人護著考題。”
其他人沒說話,隻有一個官員小聲回答:“考題之事關係重大,下官們不敢單獨與之待在一起。”
否則萬一將來出了什麼事,他們便是第一批被送上斷頭台的。
禮部尚書的語氣相當無奈:“也罷,今日之事誰都不可對外人言,你們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