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大將軍,安將軍躺在地上卻並未完全失去意識。
隻目眥欲裂的看著那兩個可惡的奸官,含湖不清的罵道:“你們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狼狽為奸的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隨後哈哈大笑:“那就等將軍變了鬼以後再說吧!”
他們連人都不怕,又怎麼會怕一隻鬼。
縣令將手中的花瓶恭恭敬敬的送到知府麵前:“大人請。”
知府卻冷哼一聲:“本官從不會做這麼粗魯的事。”
末了,還不忘陰陽怪氣的看著縣令:“你怎敢如此對待守護邊境平安的安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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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上峰又要出幺蛾子,縣令趕忙躬身讓到一邊:“大人說的甚是,下官受教了。”
知府得意的一笑:“安將軍征戰沙場多年,可直到現在卻還是個從一品,下官仰慕安將軍已久,自然見不得將軍為此失意。”
隨即又給了縣令一個眼神:“劉大人,安將軍如今是從一品,我們可不能讓他帶著遺憾離開啊!”
縣令瞬間心領神會:“大人說的對,下官這就去準備給將軍大人加官。”
所謂加官,便是將乾紙蒙在臉上再用酒潤濕,隨後一層層的加紙,直至將人憋死。
聽到這話,安將軍憤怒瞪著兩人,恨不能生啖其肉。
就在這時,一名倒在地上的侍衛睜開眼睛,掙紮著去摸自己腰間的刀。
隻要把刀插在自己身上,那強烈的痛楚定然能讓自己清醒一瞬,想要拯救將軍,這一瞬也便夠了。
耳邊不斷傳來兩名奸臣放肆的笑聲。
就在侍衛拚命集中注意力,想要控製自己的身體時。
一個沙啞的女聲響起:“你記得,以後要乾死誰的時候,一定做到隻動手不嗶嗶。”
她能活到現在,憑借的就是不給任何人說話機會的警覺。
好吧,還要有一點點力氣。
舒弘方啞著嗓子,悶悶的嗯了一聲。
兩個奸臣則是驚得高聲喊道:“快來人,有刺客。”
他們的聲音太過刺耳,靳青微微蹙眉,隨後直接抄起桌子將人拍倒。
聽到清楚的斷裂聲,舒弘方震驚的看著毫無損傷的桌子:斷的那個,似乎不是骨頭。
見兩個奸官不動了,靳青美滋滋的將桌子放下。
隨後把舒弘方腦袋懟在那兩人旁邊:“看見了沒,會咬人的狗不叫,叫多的狗會被人拍死。
等你將來當了奸臣,如果想要對付誰,一定要第一時間將人捅死,絕對不能給他們任何翻身機會,懂不懂。”
舒弘方:“...”不懂,也不想懂。
這奸臣論聽多了,他對官場忽然產生了一股厭煩的情緒。
處理完兩個貪官,靳青伸手拎起安將軍,同時還不忘對舒弘方提醒道:“做好事一定要留名,救人一定要報酬,如果對方想找理由不給,那就直接送他一程。”
707:“...”他家腦殘宿主,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現場教學的機會!
說罷,靳青直接兩巴掌扇在安將軍臉上:“醒醒,你兜裡有錢沒。”
安將軍方才雖然動不了,可意識卻還是清醒的。
如今倒是被靳青這兩巴掌打出了些力氣。
等看清靳青的相貌後,安將軍眼中滿是錯愕:“靳青,你和小弘怎麼過來了,可是家裡出了什麼事!”
安夫人與他的關係極好,平日裡多有書信往來。
安夫人善丹青,每每寫信時,都會夾著他們一家人的畫像,以免將來見麵時會有疏離感。
關於靳青和舒弘方的事,更是早就同安將軍說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