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看熱鬨這種事,靳青向來都保持了十分的熱情。
尤其聽到對方說起搶劫,靳青更是眼前一亮:論起這種事,誰又能比她更專業。
不過秉承著謙遜的態度,倒是可以相互觀摩學習一下。
衙役們隻覺得肩膀上一輕,隨後那個壓在他們脖子上作威作福的女人忽然消失了。
衙役們麵麵相覷,幾乎喜極而泣。
隨後就見已經竄出去的靳青,忽然躥了回來:“有零食嗎?”
靳青心裡一百隻草泥馬,她的零食呢,她儲物袋中的零食都去哪了。
為什麼一覺醒來,全世界都變了。
而她更是損失慘重,沒了這些零食,她以後做任務的時候吃什麼,手指頭麼!
好吧吃手指頭當零食不是問題,問題是吃誰的?
零食這兩個字嚴重超出衙役們的理解能力,他們麵麵相覷,這位好端端的為何偏偏想吃“翔”。
翔這東西倒是好得,但“靈”是什麼東西。
百靈鳥,瑞獸...之類的動物麼。
可問題是,這位大人非得要這些瑞獸的翔麼。
看大人要的有些著急,他們的能不能先湊和著用。
於是,其中一名衙役湊到靳青身邊:“大人非要靈...麼,我們的能不能湊合著用。”
說到最後,也沒好意思將那個屎字吐出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衙役,臉上是滿滿的不信:“你們還會做零食?”
吃都沒吃過的東西,這些居然會作。
衙役們相互交換個眼神:“靈...不行,但人...還可以。”
不行,光是說著就會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