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車夫疑惑的時候,靳青和錢多多已經縮回脖子,準備去看熱鬨。
靳青十分懂行的給錢多多分析:“老子覺得,這些人一定衝著老子來的。”
錢多多露出猥瑣的笑:“你說這些人裡有沒有相貌俊俏的。”
管他什麼黑衣人白衣人,晚上吹了蠟燭都是一樣的用。
靳青分析的有理有據:“老子覺得吧,應該是有什麼人買凶,準備讓老子死在流放的路上。”
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
707:“...”明明沒有主角的命,卻生拉硬拽的想要向主角靠攏。
若真是有人想殺姚禦史和原主,隻要隨便花幾個大錢,押送的衙役就把這事給辦了,怎麼還用雇黑衣人。
能不能彆往臉上貼金!
錢多多掏出自己的雙錘,讓兩個錘頭摩擦在一起,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
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猥瑣:“等回頭你聽我的,咱們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跪下,如果能打過,你就幫我看看哪個長得好看,直接打暈背走。”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錢多多:“沒有老子打不過的人。”
不服的可以拉出來試試,看她能不能把人一棒子拍死。
錢多多不在意的搖頭:“沒必要太在乎那些形勢上的事,能撈到切實好處才是正理,必要的時候,可以一邊跪著認爹,一邊一錘輪死他。”
這是她爹教的,隻是她一直以來練的都不算好。
隻能麵不改色的跪下叫爹,還做不到背後下黑手。
靳青危險的眯了眯眼:“你會叫老子爹麼。”
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到來的錢多多,下意識應和一聲:“你想聽我隨時叫。”
這有什麼為難的,她又不是多麼有節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