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喻危樓似乎要上樓了,白水蘇想到早上的點心似乎是他昨晚上帶回來的,不由得開口,“對了,那個,謝謝你的點心。”
喻危樓沒什麼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彆多想,隻是發現買錯了,扔了又太可惜。”
白水蘇異常認真的點了點頭,“我猜也是……”
喻危樓一噎,抿了抿唇上樓去了。
白水蘇垂下頭,捏了捏黑寶的小鼻子,笑容甜甜。
……
這天是周末,喻危樓難得不去上班,他坐在草坪上的遮陽傘下,悠閒的看著書。
白水蘇在草坪上訓練黑寶,不過練著練著一人一狗就在草坪上滾成了一團。
藍天白雲,綠草如茵。
舒適的微風夾雜著清脆的笑聲傳來,喻危樓原本就注意著遠處的餘光不自覺全部追隨了過去。
為了方便跟黑寶玩耍,白水蘇今天沒穿仆人統一的裝束,她穿了件白T,搭配高腰休閒牛仔褲,高高揚起的馬尾清爽又有活力。
黑寶趴在她身上,正舔著她的臉頰,小臉紅撲撲的……喻危樓不自覺放下書走了過去。
有點癢,白水蘇笑得停不下來,起身往後退,“不行了,黑寶……你不許再舔……”
黑寶歪頭輕叫了兩聲,隨即吐著舌頭,搖著尾巴歡快的撲了上來。
“啊……”白水蘇還在後退,不知道喻危樓已經走了過來。
喻危樓也沒有提醒她的意思,就看到她直接撞了上來,腳一歪跌在了他的懷裡。
“小心點。”喻危樓淡淡說著,伸手扶住了她。
四目相對,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有一瞬間,喻危樓覺得自己不正常。
他竟然覺得這個給她下過藥的可惡女人該死的可愛。
他竟然控製不住想要親她。
喻危樓臉色越來越冷,白水蘇趕忙站好,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不過你怎麼過來也是悄無聲息的……”
她神色自然,就是在喻危樓冰冷的眼神下越說聲音越小。
喻危樓心底亂的很,又見白水蘇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不由得臉色更臭了。
見他一語不發轉身就走,白水蘇撇了撇嘴,跟黑寶做了個鬼臉。
接下來,一連兩天她都沒見到喻危樓。
直到這天晚上,白水蘇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聞到一股酒味。
“唔……誰?”她半夢半醒打開了昏暗的床頭燈,正看到喻危樓出現在了她房間裡。
向來打理齊整的烏發有幾縷順從的落了下來,周身縈繞著淡淡的酒味,大概是從剛從歡宴散場的模樣。領帶被扯開,露出性感的喉結,如刀削斧鑿般深邃的麵容此時在昏暗的光影俠越發顯得幽深。
白水蘇瞬間清醒了些,有些驚訝,“喻危樓?你在這兒做什麼?”
喻危樓漆黑的眼眸似清醒又似糾結,好半晌他才像是終於確定了般,喉結滾動,低啞的嗓音帶著莫名的情緒,“白水蘇,我好像……喜歡上了你。”
白水蘇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你……”
隻是她話還沒說完,對方已經傾身吻了下來。隻是唇瓣輕貼,薄唇微涼,略帶清淡酒味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