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了,和初中同學出去玩了,淩晨以後發。不好意思)
趙叔此時看的一臉懵逼,他沒有想到平日裡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少年竟然一來就鎮住了對方最窮凶極惡的頭目,讓對方給他點頭哈腰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而他的那群弟兄則更加懵逼,誰又能想到自家的老大會突然發生這麼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隻有這位頭目感到理所當然。
他看到軒軼收了金幣,才感到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他這樣刀口舔血的漢子,平生最信的就是契約關係,你說了一萬句都沒用,收了東西才算是一家人,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一萬聲好兄弟也比不上老大每月發給自己的活動經費管用。
當然——今天的事是他瞞著老大私下乾的。
所以他一道將軒軼拉到了一邊,一道長話短說地將來龍去脈說了個明白。
原來這位姓薑,名望,在本地頗有勢力的謝幫當頭目,他們雖然說整日遊手好閒,好勇鬥狠,但是其幫主謝恩卻算得上一號人物,謝幫主要控製著蘭陰城貨運輸裝卸的行當,幫裡有十來台不用人力牲畜的魔動大車,雖然說一般都在郡內活動,但偶爾也會在盛情難卻或者說報酬豐厚的前提下做一點猛龍過江的買賣。
這位謝恩幫主子承父業,也曾經在蘭陰學院上過學,身上匪氣不重,倒是有幾分學生氣,他當上謝幫幫主之後,大力整頓了幫中秩序,斷了以往的好多生意場,有洗白上岸的意思。
當然,在這道上混,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謝恩初來乍到,恩威未立,便想要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當然引得幫眾不服氣。他是幫主獨子,原本老幫主也沒有讓他這麼快接班的意思,誰知道天有不測風雲,老幫主在外郡出了意外,人送回來的時候已經昏死了兩天,雖然後來經名醫搶救僥幸活了下來,但是已經下不得床,隻能修書一封把在外地的兒子召回臨危受命。
可是又有誰能夠想到,這個新幫主剛上任就要砍自家的財路。
之後的具體情況薑望也說不清楚,總之有兩個元老在幫中集會上發難,要求謝恩交出幫主之位,以免把謝幫幾十年基業毀於一旦,在那場集會上,謝恩大發神威,將兩個積年第8章
趙叔此時看的一臉懵逼,他沒有想到平日裡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少年竟然一來就鎮住了對方最窮凶極惡的頭目,讓對方給他點頭哈腰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而他的那群弟兄則更加懵逼,誰又能想到自家的老大會突然發生這麼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隻有這位頭目感到理所當然。
他看到軒軼收了金幣,才感到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他這樣刀口舔血的漢子,平生最信的就是契約關係,你說了一萬句都沒用,收了東西才算是一家人,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一萬聲好兄弟也比不上老大每月發給自己的活動經費管用。
當然——今天的事是他瞞著老大私下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