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料想,千年之後他的子嗣後代卻因為自己女兒的死去,鋌而走險打開了先祖嚴令不允許打開的密室,最終找到並且解讀了《死者之書》,從中找到了近乎完美的複活之法,再然後,便是很可能是被這個複活之術所複活的柳思思。
當然,從柳思思之後的經曆來看,家中父母傭人的神秘失蹤,很可能便和這個複活儀式有關,隻是一天無法解讀死者之書,那麼一天軒軼就無法獲知這個複活儀式的真相,除非他能夠找到那個下落不明的柳思思父親,根據日記中的描述,柳思思的父親很可能是一個隱居的洞玄之上強者,這樣的話,就算軒軼能夠找到對方,也未必能從其中討得好去。而看這麼久柳思思都無依無靠上來看,很可能柳思思的父親也在那場複活儀式中死去。
否則的話,不會有父親看到心愛的女兒落到這般境地還能夠忍住不想見的。
這樣想著的時候,軒軼已經重新走出一樓的大廳,重新鎖上了大門,甚至連那個花瓶都被他原樣放回了門扉之上,除非是軒軼這個級彆的偵探特工,一般人根本不會發現有人在黑夜悄悄潛入過這裡。
畢竟軒軼其實也沒有帶走太多的東西,算起來的話除了被玄武鱗片吞噬的那些巨龍骸骨之外,便隻有疑似柳思思父親的日記和《死者之書》。
隻是而今的柳思思看起來似乎缺失了部分記憶,至少說她完全不曾意識到自己曾經死過一次,所以也不太適合用日記上的筆跡去詢問這是不是屬於她失蹤的父親。
尤其是而今其實最高價值的是無法解讀的《死者之書》,而不是確認柳思思和這個日記主人的關係。
這樣想著,趁著還沒有落下的月色,軒軼看了一眼在月光下假寐的吉米,他的狗窩其實很精致,隻是而今它卻趴在草地上,原本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它驚醒而狂吠,偏偏一路走來軒軼就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少年這樣想著,想了一下,火焰的雙翼微妙地張開,整個人在夜幕月光下踏空而起,然後悄無聲息如同刀子劃過黃油一般,突破了那層雖然強大但是對他而言已經如同無物的守護結界。
可是剛剛突破結界,軒軼就看到了在月光下的對麵屋頂站立的一個黑色人影。
他似乎在這裡等待了多時。
“敢問閣下方才有什麼收獲。”
他守株待兔,平靜說道。
用的是星城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