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防盜,稍後更改)
錢櫻一直記得這些話,雖然這些話回憶的次數越多,就越能夠明白軒軼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喜歡的女孩來看待。
他就是想讓錢櫻成為自己的工具,成為自己的棋子。
並且還要錢櫻心甘情願這樣做。
這大抵,應該是非常殘忍的事情,但是錢櫻卻總是願意這樣做。
軒軼隻能歎了口氣。
“我總感覺我做錯了什麼事呢。”
軒軼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錢櫻,那隱隱約約彌漫的好感,也完全無法和妖妖以及葉雅這樣的女孩相提並論。
但是軒軼連在妖妖和葉雅之間都無法選擇,錢櫻再好,又如何能和她們相提並論?
大概錢櫻唯一的好處,就是得來容易,隻要勾勾手指,就能夠得到這個少女的全部,
但是軒軼又真的沒有辦法勾動這根手指,因為錢櫻值得更好的對待,也值得更好的未來。
隻是這更好的對待和這更好的未來,都是軒軼所沒有辦法給出的。
“在花園裡的時候,您教過我三節課不是嗎?”錢櫻看著軒軼說道。
這是之後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
軒軼記得,所以點了點頭。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
“你隻需要跟著走就是了,這是我教給你的第一課。”錢櫻繼續重複著當時軒軼所說的話。
“隻要你不主動鬆開,我就會一直握下去,這是我給你的承諾。”
“這是第二課。”
錢櫻微笑側著頭,碧綠的眸子裡波光流轉。
也許是那一刻起,錢櫻就喜歡上了軒軼這個霸道總裁。
或者說霸道皇子。
“還有第三課。”
“當走到最後的時候,我一定會給你看,最終的目的地。”
錢櫻說了軒軼最初所教給她的東西。
在之後的時間裡,少年從來沒有違背過這三課。
大概是你給了人太好的許諾,那麼最開始起,你大概就會背負上很難承受的情債了。
如果從最初的在暉亡之林的相遇開始算起,兩個人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即使說從那次在列車上的相逢開始算起,也是一段很漫長的時間了。
“所以說,即使什麼都沒有,你也希望在我身邊嗎?”軒軼說道。
“如果我說,我希望做那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呢?”錢櫻笑著回答。
是的,什麼都沒有,也什麼都不要。
甚至不要軒軼的真正的寵愛。
軒軼不能給,錢櫻也不想要。
“曾經呢,我以為太子側妃這個身份是榮耀,再後來,我以為它是枷鎖。”錢櫻這樣說道。
“那麼現在呢?”軒軼問道。
“現在呢。”錢櫻笑了笑,回答道:“現在我認為它是我命運中的饋贈。”
“我希望可以永遠做您的太子側妃,那個有名無實的太子側妃,乃至於如果有一天您可以登臨帝位,我依然可以做那個有名無實的妃子,如果您將來的妻子不反對的話。”
“無論那個妻子會是妖妖還是葉雅殿下,我相信我們都能夠相處地很好。”
軒軼聽著錢櫻所說的話,相信她在自己那次離開之後,已經獨自自己想了很久很久。
這是她想了很久很久之後的答複。
軒軼真的不喜歡她,或者說,錢櫻是軒軼不可能選擇的那個人,除非有一天,葉雅和妖妖都死了,那麼可能軒軼會選擇和錢櫻度過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