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童本來覺得人格分裂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現在她還把大佬的封印給破掉了,讓他重新當回了血族,也算是扳正了劇情,但是,當興致正高的時候,她發現對方換了個人格,那感覺就太tmd詭異了。
一百年前,大佬還是個人類少年,她把他用了就扔,可是現在,也不知道是誰用誰。
她都喊停了,對方隻是冷哼,還在不斷耕耘。
她隻知道,最後將她抱回房間的,是師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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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恢複了血族的體質和力量,但是雙重人格還是不定時切換著。
在那晚之後,師羿沒有再提封印的事,他在努力接受著這具身體,但是也開始躲著宛童。
宛童剛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需求嚇壞了他,還為此羞恥過一陣,但是後來才發現,他隻是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有一次她還聽到他在浴室裡用兩道聲音交流,話題中心是,那天晚上誰最多次,誰堅持最久……
氣得宛童搬回了原主的小城堡。
城堡裡麵的一切幾乎都沒有變化,隻是重建之後,有些亮得晃眼。
她離開的時候沒跟大佬說,隻給他留了一條信息,讓他有空找她玩。
她的城堡重新加固了,隻有血族能進,師羿他要是敢再封印自己,變成人類,那他就彆想見她了!
然而,結果就是,不管是師羿還是師越,都沒找她!
偌大的城堡,隻有幾個蝙蝠和傭人,偶爾範天依會來找她。
宛童覺得太無聊了,興衝衝跑去尤金那裡,沒想到剛好許羲也在。
正好,一次教訓倆。
“殿下,稀客啊。”尤金紳士地執起了她的手。
宛童甩開他的手,坐上了他的椅子,翹起了二郎腿。
尤金麵向她,抬了抬眼鏡,溫聲道,“殿下,你不適合這樣坐,而且這個姿勢對女孩子不好。”
許羲麵癱臉,繼續補充,“威懾力不足,幼稚。”
宛童:“……”
原主本來就是沒有什麼女王氣勢的人,每每都是靠著血脈壓製著底下的血族。
她試著釋放威壓,噗通兩聲,尤金和許羲忽然跪倒在她麵前。
宛童抬了抬下巴,“這樣呢?”
本來以為他們會覺得恥辱,會憤怒,但是他們比她想象中要淡定。
尤金擦了一下額角的冷汗,語氣帶著評價的意味,“還行。”
許羲冷著臉站起身,“殿下真是好興致。”
“……”宛童站起身,順手將尤金扶了起來,“算了,不跟你們計較了,你們也被我奴役得夠久了。”
被她握住手的瞬間,尤金愣了一下,鏡片下眼瞳微顫。
許羲微微皺眉,冷睨了他一眼。
剛好尤金也看過來,兩道視線交彙,一個不滿,一個嘚瑟。
在許羲考慮要不要再跪一次的時候,宛童已經跳下了台階,正欲離開。
“殿下,我還有事要跟你談。”尤金忽然開口。
宛童見他神情嚴肅,便又轉了回來,“什麼事?”
“殿下無聊的話,要不要試試我的技術?”
“……技術?”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尤金點頭,還沒說什麼,許羲就沉著臉接過了話,“這事也要排隊的吧,殿下,是我先提的。”
宛童:wtf???
她嫌棄地擺了擺頭,飛速離開。
尤金和許羲沒有追上去,他們已經從範天依和師越身上,找到了和她的相處之道。
死不要臉,就對了。
“她喜歡年輕的。”許羲冷冷開口,語氣帶著一絲不滿。
尤金麵色僵了一下,隨後又冷靜下來,七百多歲,也不算老。
許羲瞥了一眼他的臉色,一邊往外走,一邊開口,“你比我大兩百歲。”
尤金將眼鏡摘了下來,擦拭了一下,“我比你大。”
許羲的麵癱臉瞬間皸裂,年少輕狂的時候,他們是有比對過,在這方麵輸了,對男人來說,簡直是個恥辱。
“哼。”許羲拂袖離去。
尤金這兒發生的事情不知怎麼地傳到了範天依耳裡,當天晚上,他就洗白白躺在了宛童的床上。
宛童把他從窗戶丟了出去,又命人給窗戶和大門上鎖,才阻絕了範天依的胡鬨。
不過,接下來的半個月裡,尤金,許羲,範天依每天來城堡,額,齊刷刷自薦枕席。
唯獨不見大佬的身影。
宛童一邊幫他刷進度條,一邊在暗自憂心自己在他心裡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難道是那天晚上,她表現不好?
還是她太作了,從白月光變成地下爛泥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