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大學裡,分為初級工,中級工還有高級工,這三種的俸祿那都是不一樣的,隻要考上初級工開始,每個月都能擁有固定免費領的俸祿一兩白銀,中級工有五兩,高級工足足十兩。
要知道十兩就算在京城普通人家裡,那都是不菲的收入了,更彆提,每個月他們還有其他的工作。
彆看中級工和高級工好處不少,這考出來,還是很不容易的,門檻比那初級工高多了。
但每年報名考試的人還是有很多,報名費倒也不是很貴,差不多十個銅板。
本意大概就是收回點考試的成本,沒想到如今還賺了一票,因為基數大了,一年兩次的考試,每回都是爆滿的程度。
也不要是沒人想要走後門,不過沒人敢,康熙早就下令,若是敢出現舞弊,全部發配寧古塔。
他們又不是瘋了,在京城的好日子不過,幫那些人作弊,倒黴的是自己。
因為作弊的人最多也就挨板子,不再允許參加考試,幫著作弊的就不一樣了,挨板子也是要挨的,還要去寧古塔種地,這輩子都彆想回來,彆人是三代不允許回來,康熙更狠,五代都彆想回來,還不許參加科舉,連讀書識字的幾乎全部杜絕。
後果太嚴重了,真沒幾個敢的。
最可怕的是,康熙還允許匿名舉報,一旦核實,所有人都知道會發生什麼。
在皇城,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弄虛作假?
瘋了吧,自己活的不耐煩了,彆害彆人。
古代可是有連帶的,不是說你一個人犯罪,就隻處罰一個,而是整個家族都要被連累。
“阿瑪,這兩年怎麼看著憔悴了?”承祜終於跟康熙有私下單獨相處的機會,這才仔細的看了看康熙問道,“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啊。”
“還不是你小子。”康熙沒好氣的說道,出去一趟增加了他這麼多的工作量。
“我?我乾啥了?”承祜滿臉的無辜,他人在外麵,又沒跟老外乾仗。
“安南不是你打下來的?”康熙對自家崽無辜的表情那叫一個來氣,戳了他一下說道。
“兒子也是沒有辦法呀,對方欺人太甚,趕著一群大象來偷襲兒子的營地。”承祜毫不心虛,也就他阿瑪會凡爾賽,還嫌棄多占地盤了,“您總不能讓兒子忍氣吞聲吧。”
說出去讓彆人聽聽看,這生活出來像話嗎?
康熙也明白,這錯不在自家兒子,開什麼玩笑,誰不覺得自己的崽是最棒的,更何況,他有天底下最好的太子。
兒子不在身邊,康熙才發現很多不習慣的,比如奏折沒人幫忙批了,以前有承祜在,哪怕這小子總偷懶,也能幫他分擔掉一部分的工作。
安南那破地方,因為阮氏一族的野心,一直處於戰火當中,那些人以為有老外的幫助,他們就能戰無不勝了。
結果才多久的時間門,就被大清的鐵騎給踏破了。
快到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但那就是事實,康熙當初給承祜的,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那是要在漫長路上保護他兩個兒子生命安全的存在,一點馬虎都不容許有。
打個小破地方還需要多久?他們不少可都是參加過打平西王戰役的老兵了,當初訓練營中第一批畢業生,又是軍校的學生。
康熙這一次等他們回來,基本上也是論功行賞。
當晚康熙和兒子抵足而眠,沒辦法,分開了許久,簡直有說不完的話,承祜也將自己的所見所聞都說了一遍,順便將路易十四的信件,也都給康熙看了。
對這個高盧雞國的國王,康熙還是很欣賞的,這人有一種殺伐果決的精神。
承祜也沒忘記了,美洲那地盤,現在知更鳥國還沒占多少呢,他們也必須早點過去占地盤。
“你啊,還是快點睡吧。”康熙光聽這小子說的,就忍不住頭疼,又是需要調派人手,不然占地盤誰去占。
不過他想到,那幫老家夥這麼貪,把好處說多點,說不定他們就心動了。
要知道就算是康熙,也沒有那麼多的人,但是朝中八旗那些個老家夥手裡,還有很大一批的旗人,那都是康熙動不了的,說說他是一國之君,旗主對旗人有絕對的控製權,可以掌控生死的那種。
這對一個帝王來說,是非常令人不悅的事,作為大清的子民,他卻無權乾涉,隻為了那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毫無道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