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你們還小,要去野外適應,到底是萬獸之王,一直吃軟飯像什麼樣子。”承祜毫不客氣的拒絕,這兩個小崽,居然還想賴上他了?
怎麼?還想讓他給它們養老不成?
辛辛苦苦的將它們拉扯長大,連媳婦都不想要,隻知道傻吃!
要你們何用!
兩隻老虎也是無奈,簡直太慘了,本來以為隻是出來玩耍一下,結果是爸爸不要它們了。
“放心,我每年回來看你們的。到時候,你們應該都做爸爸了。”承祜發現虎兒子們都很沮喪,摸摸它們的老虎頭說道。
好在虎虎的腦子相對比較簡單,沒一會就哄好了。
不過承祜很快就不開心了,拿著奏折的手,想把那奏折丟出去,這上頭居然寫要押往京城的白教聖女被人劫走了。
這是何等的廢物!
雖說早就猜到了,可等看到奏折的時候,還是令人非常的不爽。
相信阿瑪已經知道了這事,丟進他這裡,也是提醒他,當初白教聖女被抓,也是承祜的功勞。
這白教聖女的怨恨,對承祜可一點都不比康熙少。
承祜倒是不在乎,能抓到一次他就能抓到第二次,隻要底下的人彆再蠢的放跑她。
總覺得審訊的人也沒能從白教聖女身上弄出點有用的訊息來,就是因為忌憚白教的勢力。
這白教不除,總歸是讓人難以心安的。
果然朝廷對江南的掌控力度還遠遠的不夠,特彆是在南邊的那些漢人士族,根本不管朝廷的命令。
獨斷獨行,隻要他們不樂意的事,朝廷就彆想推行。
對此承祜很不滿意,偏偏他們在江南根深蒂固,一般根本動不了他們。
“太子,我們到了。”納蘭容若在門口敲了敲門手說道。
“好,孤知道了。”承祜對乖崽勾勾手指,“過來,不栓著他們會害怕的。”
“嗷嗷(兩腳獸真膽小)。”阿乖嫌棄的嗷嗷叫。
“知道他們膽小就行,彆總嚇唬他們。”承祜稍微的警告一下,“嚇唬跑了,誰給你們喂飯?”
這兩隻都還是小孩子的心性,所以特彆喜歡逗身邊的人玩,但是在伺候的宮人眼裡,那是玩嗎?那是要拿他們當點心!
整理了一下儀容,承祜就拉著兩個崽出了房門,行李什麼的,自然是有人來幫他拿的,而且在來之前,他的一部分的行李,早已經送到了邊關。
雖然承祜是想要簡裝出行的,奈何這太子的氣派不能失。
他能怎麼辦,當然是忍了。
六月的邊關天氣不錯,沒有很炎熱,承祜下火車的時候,周遭的人起碼離開他十米遠,要不是侍衛不能跑,他相信侍衛們也能離他這麼遠。
“放心,它們不咬人。”承祜拍了拍阿乖的腦袋解釋了一遍。
“太子殿下,我們知道它們不咬人。”侍衛們哭喪著臉,但就是控製不住害怕啊,這是人類的本能,他們能怎麼辦。
“行了,離孤遠點就是了。”承祜擺擺手。
在外人看來,一個一米七幾的俊秀少年,手上牽著兩頭猛虎,怎麼看都是驚悚。
好在火車站人並不算太多,畢竟這年頭能坐的起火車的,還沒多少人,更多的是跟隨承祜來大臣們,當然了,也是離承祜越遠越好。
坐上馬車,來到了他們談判的城市的附近,畢竟雙方都不信任對方,不可能讓自己置身於對方的危險當中。
這小破地方可真是不咋地,不過這條件,已經是他們能準備的最好的了。
承祜在將軍府中休息一晚,第二天便動身,要見那熊國來的使者,雖說還沒開始談判,卻也是要見上一見的。
誰都沒想到熊國使者居然帶了一頭熊來,或許是想給大清這邊震懾,至少從他們的嘴裡,熊是獻給大清皇帝的。
侍衛們也不好阻止對方,隻是對提前過來的熊國傳教士說道,“勸勸你們那邊的人吧。”
可惜,熊國傳教士,一點都沒有感受到來自侍衛們的善意,反倒信誓旦旦的說道,“這是我們熊國友好的象征,不是誰我們都送熊的,這是太子來了,先給尊貴的客人。”
“行吧……”侍衛也不勸了,畢竟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侍衛們走在前麵,推開大門,讓熊國使者進入。
隻見那熊國使者昂首挺胸,手裡牽著鐵鏈,跟那熊一起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進去,他們似乎在等待著聽到大清這邊的驚恐尖叫。
可惜,他們什麼都沒聽到,再定睛一瞧,差點眼珠子沒瞪下來。
熊國使者在看到趴在承祜腳邊的白虎的時候,那表情簡直精彩至極,那白白的臉,就跟調色盤一樣。
明珠他們都怕這熊國使者一口氣提不上來,那也就不必談判了,直接開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