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諾司放在臥室的床上,白諾司微微睜開眼睛,皺著眉頭伸手摸了一下脖子:“我們回來了?”
霍然川點頭:“你好點了沒有?”
白諾司有些委屈,因為霍然川昨晚真的咬的很重!
他自己都能感覺到,腺體的位置是腫的。
“你下次輕點,不然,”白諾司紅著臉嘀咕:“不然下次不給你咬了。”
霍然川光著上身,隻穿著一條黑色的短褲,他湊到白諾司的身邊,伸手抱著他:“知道了,保證輕輕的,不讓你疼。”
白諾司瞪他:“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
結果呢,下次更狠。
霍然川有些心虛,那他有什麼辦法,遇到小白老師,他根本忍不住啊。
霍然川翻身,摸著小白老師的臉:“還想親,可以嗎?”
白諾司:“……”
白諾司臉色爆紅,都不敢和霍然川對視:“哪有人還要問出來的……”
霍然川就喜歡看白諾司害羞又緊張的模樣,白諾司的皮膚很白,所以當他害羞的時候,臉頰就會泛著紅暈,特彆可愛。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兩人的初吻都在昨晚,現在算是第二次,白諾司還是不太適應,霍然川也在摸索。
築巢期的雄性獸人很喜歡和伴侶的親密接觸,擁抱,親吻,或者標記。
白諾司有些透不過起來,霍然川肌肉壯實,他用力推都悍然不動,白諾司隻能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霍然川鬆開白諾司,聲音粗啞的說:“抱歉,我下次……”
想到自己肯定做不到,霍然川語氣一頓,轉移話題:“寶寶要不要喝水?”
白諾司:“……”
作為幼崽保育師,白諾司實在是不能適應“寶寶”這個稱呼,他紅著臉說:“叫我小白就好了。”
叫寶寶,怪怪的,仿佛他是個小孩子一樣,白諾司實在是適應不了。
霍然川的眼裡帶著笑意,點頭:“小白,要喝水嗎?”
白諾司點點頭,霍然川給白諾司倒了水,又給他定了營養餐,白諾司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息,也沒有吃飯,霍然川陪他吃完飯後,就去洗漱,然後兩人躺在床上,抱在一起聊天。
霍然川的手,在白諾司的腺體上摩挲,他其實還想咬,但是現在不行,小白老師會受不了。
霍然川低聲問白諾司:“小白,我們要不要找資料學習一下?”
他們現在都不懂那方麵的知識,畢竟都是伴侶了,一起學習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白諾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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