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碧蓮下意識的反擊,就是一腳將人給踹了出去。
“打人啦,殺人啦。”
壯漢喊了一聲,村民們頓時就圍了上來,能抄家夥就抄家夥。
村民們根本就聽不進去說話了,他們現在隻知道親人被這三人給害慘了。
就算不打,也要把病傳染給他們。
“啊。”
圍堵毆打下,陌碧蓮隻覺得撕拉一聲,裙擺被踩到,頓時就裂開了。
也不知道誰揪著她的袖子,撕拉一下,袖子被撕下來,露出白嫩如藕的手臂來。
淩永年也好不到哪去,褲腰帶不知道被誰扯了,裡褲掉下,他連忙拉起來,手抓住裡褲,更加騰不出手來。
楊大夫也很慘,一把胡子被這個扯,被那個扯。
他們也想動手,但都深知,這個時候跟憤怒的村民打起來,隻會吃虧,更加沒有好果子吃。
解釋無果,又慘遭挨打和扒拉。
“跑。”
淩永年喊了一聲,靈力一震,將唯獨的村民震開,立即就逃。
陌碧蓮緊跟而上,楊大夫老了,跑的慢些,沒跟上兩人,又分開了,很快就被村民抓到。
另一隊村民追了他們一路,直接追到了西方,處理屍體的小森林裡,才堪堪停下。
裡麵都是放得瘟疫死的屍體,一天燒一次,今天還沒燒。
村民不敢進去,隻得離開。
陌碧蓮靠著樹乾,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然後側頭看淩永年。
淩永年彎著腰,雙手撐著膝蓋上,低著頭,累的都快像狗一樣的吐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