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剿了一次羽衣, 收獲了一個俘虜。
重點是,這個戰俘是金發。
宇智波斑從忍貓嘴裡收到宇智波火核的情報卷軸後,第一反應就是——
完犢子了,川上晴這是要變成潑出去的水了。
果不其然, 他帶著蔫蔫的宇智波泉奈等在族地門口,遠遠地看著乘勝歸來的族人臉上完全沒有一絲打了勝仗的喜悅, 在看向他的時候, 甚至流露出了明顯的愧疚與同情。
往後看,仗著一張漂亮俊秀的臉和得天獨厚的金發賴在晴身邊, 挽著她的胳膊乖巧地將頭發放到她手裡的男人,這哪是戰俘!這分明是狐狸精!
再看川上晴, 臨走時威風凜凜的小姑娘,回來的時候抓著手中金色的軟發,時不時地呼嚕兩下, 吸金發吸得不亦樂乎, 恐怕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禍國殃民的狐狸精!
宇智波斑的視線並不加掩飾, 帶著打量與不滿, 落在他身上。男人並不在意這攝人的氣勢, 寧願委屈自己彎著腰窩成一團,也要黏在晴身邊做一個掛件。
並且,在川上晴抬頭看向宇智波斑的時候, 挑起狹長的眼眸, 衝著他, 露出一個挑釁意味十足的表情。
宇智波斑再次確定:這哪是戰俘!這分明就是一隻膽大包天的, 披著狐狸精迷惑人外表的惡獸!
他眼中的墨色漸深,微微泛著猩紅的眸光,鋒利的側顏有種驚心動魄的冷豔。
“晴,過來。”宇智波斑抱著胸,對著川上晴道,視線卻直直地對準了低著頭拉著她胳膊的男人。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放出這麼攝人的氣勢,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不過川上晴並沒有像其他宇智波族人一樣,在那眼神中瑟縮地收了收肩膀,而是不疑有他地點點頭,笑道:“半日不見,斑你這是想我了嗎?”
誰想你這個小魔頭了?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在‘敵人’偷偷地從川上晴背後露出凶狠的‘打擾我和晴的二人世界就把你吃了’的表情,他還是微微抬起下頜,輕聲啊了一聲,彆過臉道:“我想和你聊聊,隻有你一個人!”
一眾宇智波族人:乾得漂亮啊少族長!麵對情敵就要有這樣秋風掃千手一般的氣勢!
川上晴了然的視線落在了...宇智波泉奈身上,爽快地點了點頭,“沒問題。”
隨後她笑眯眯地摸摸男人的發頂,在他希冀地抬起頭看向自己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後腰口袋裡掏出一把手銬,哢擦一聲拷到他蒼白細瘦的手腕上。
“......”男人微微愣了一下,與發同色的燦陽色眼眸滑過一絲微不可見的暗光,疑惑地晃了晃手腕上的鎖銬,“晴,要做什麼?”
不隻是他,在場的包括懨懨的宇智波泉奈都愣住了。
什麼情況?!難道——
宇智波斑升起警惕,伸出手護住身邊的族人,目光落在距離他最近的川上晴身邊,眼中猩紅,三勾玉飛快地旋轉,眼看就要連成嶄新的圖案——
“不是說要乖乖的嗎?畢竟我們是客人,所以我也有必要好好看好自己的寵物呦。”
宇智波斑眼中轉了一半的圖案隨著這句話猛地一卡殼,隨後是深深的無奈湧上心頭。
完全沒注意到周圍投射而來的複雜眼神,理所當然地說出了抖S的話,川上晴歪頭看了看金發男人,突然想起自己似乎也沒有問他的名字,或者給他起一個名字。
“還記得自己的名字麼?”她問道。
從腦海中殘留的記憶搜尋了良久,他舔了舔嘴角,笑道:“我想起來了。是幸人哦,波風...幸人。晴可以喊我——”
“阿幸呢。”
川上晴這才發現,他笑起來的時候,似乎嘴角邊還會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
“阿幸是麼?”她眉眼彎彎地笑了笑,並不再多言,轉過頭對著宇智波斑回道:“斑有事要和我單獨聊聊,我自當奉陪。我的寵物,就暫時寄存在火核君這裡吧。”
“放心,他會很乖的。”她對著額頭上都冒出冷汗的宇智波火核說道,滿含深意的眼神卻落在了波風幸人身上。
充滿了無言的威脅。
名為波風幸人的男人乖巧地點頭應是,在她麵前猶如一隻溫順的奶貓。然而,在川上晴轉過身,和宇智波斑一起推門進屋以後,原本遷就著她的身高所以半蹲著的男人慢慢站直了身子,眼神幽深地看向手腕上的鐐銬。
就在宇智波火核都以為他下一秒就要暴起掙開鐐銬的時候,金發男人突然輕笑了一聲,從喉嚨中溢出的笑聲帶著不加掩飾的病態依戀。
“晴呀,隻要晴在我身邊,你就已經牢牢地拷住我了呢。”
他這樣笑起來的樣子,好像千裡墓園中搖曳的罌粟花一般,帶著說不出的危險與魅力。
然而落在宇智波火核眼中,他隻覺得,他家少族長的這個情敵有點蛇精病。
這邊,宇智波斑和川上晴也前後腳地進了屋。
晚了一步,被哥哥無情地關在了門外的宇智波泉奈氣呼呼地鼓起腮幫子,在族人好奇地看過來時,才勉強露出了微笑,維持住自己的人設。
#818辣個叫做川上晴的小妖精#
#聞者落淚!十二歲少年慘遭拋棄,元凶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