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團子的都是掛逼, 宇智波鼬還能怎麼辦?
眼睜睜地看著弟弟被搶的尼桑大人, 眼看著下一秒萬花筒都要冒出來。
宇智波富嶽被請到火影辦公室的時候, 平時趾高氣昂的長老團蔫不拉幾地看著他, 三代火影臉上流露出明顯的愧疚之情,差點讓他以為是大兒子因公殉職了。
雖然下一秒,宇智波鼬就活生生地出現在了他麵前,就是這本來就木著的臉,更加陰沉了幾分。
富嶽爸爸:...這活像被人搶了親弟弟的表情是要鬨哪樣啊!
而後, 隨著三代火影滿含歉意的表述, 宇智波富嶽在聽到‘所有人都沒能反應過來,那女孩便抱著佐助君消失不見了’的話, 眉宇間的因為長期皺眉而形成的溝壑又重了幾分。
隨後三代火影鄭重地表示,木葉會全力以赴地搜尋那少女的蹤跡, 儘快將宇智波佐助君帶回木葉。
對於三代的安撫,宇智波富嶽麵上的沉重緩和了幾分, 還不等他說話, 一直沒有吭聲的誌村團藏冷哼一聲。
“我絕不同意!”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耷拉的眼皮下一雙眼睛泛著淬毒的寒光,在三個宇智波身上逡巡一圈, 好像一條毒蛇。
“誰又能知道,這不是一場宇智波自導自演的把戲!否則, 為何宇智波佐助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又為何那少女會將宇智波佐助帶走?三代, 你太天真了!”
這幾乎是指明了宇智波一族有問題, 當著人家族長的麵往人家臉上扇。
三代火影坐在桌後, 歎了口氣看向昔日的夥伴,“就算是天真又如何?你是能打得過那個神奇的少女?還是能對抗得了她召喚出來的那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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誌村團藏不服,穢土轉生的初代能發揮幾分實力還不一定,況且隻要擁有了宇智波的寫輪眼,尤其是寫輪眼進化到最後形成的萬花筒,哪怕是尾獸都有一戰之力,更何況區區一個十幾歲的女孩?
宇智波富嶽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卻又慢慢地鬆開。他看著有恃無恐的誌村團藏,煽風點火的長老團,還有無能為力的三代火影,從來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加清楚。
用了幾十年的時光,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宇智波終於被木葉圈養成了可以隨意侮辱的家畜。
而離這頭不安分的家畜被就地宰殺的時候,恐怕也已經不遠了。
他的心中一片了然,麵上卻裝作不堪受辱的樣子,激烈地反駁了誌村團藏的話,卻好像在咄咄相逼的團藏和其他兩個長老的脅迫下,節節敗退。
最後索性,他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鼬和止水,冷聲說道:“反正宇智波怎麼樣都是錯的!誌村長老想要給我們按上罪名,就像你六年前那樣隨心所欲地做了便是!鼬,止水,跟我回去!這木葉既然容不下我們宇智波,又何必在這裡看人白眼!”
他說完便甩袖離開,鼬和止水互相看了一眼,向火影告辭後,也快步跟隨在他身後。
誌村團藏眯起眼,看向那深藍色族服背後的紅白團扇,閃爍著勢在必得的精光。
強悍到可以控製尾獸的萬花筒,甚至可以跨越生死的界限,讓誌村團藏...心動不已。
這份毫不掩飾的、有恃無恐的覬覦,讓宇智波富嶽心驚。在踏進宇智波大宅的門後,他回頭對著身後安靜跟隨的兩個孩子說道:“鼬,止水,將火影室中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我。”
宇智波鼬一頓。
神奇地被轉生的初代火影、被擄走的九尾人柱力、可能要被轉生的宇智波斑,還有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帶走的佐助,錯綜複雜的關係線,這背後究竟有怎樣的陰謀?宇智波鼬直覺這背後的事情並不簡單。
他心中蘊藏著對於木葉的擔憂,對宇智波的擔憂,還有對下落不明的幼弟的擔憂。這些隱憂在浮上心頭的一瞬間,他又猛然想到了族人言語間對木葉越發的不滿,想到了那數次長老會議暗含的令人心驚的意欲,這好像一股一股的麻繩擰在一起的念頭,讓他麵上便猶豫了三分。
止水拍拍他的肩膀,上前半步,笑道:“我想鼬大概還在為了佐助被搶走的事情擔憂不已,就讓我來和族長大人彙報吧。”
宇智波富嶽麵色緩和了一些。
鼬是和他一起,聽著他的敘述就知道止水並沒有一絲的隱瞞。他麵色沉靜了下來,既然止水決定向父親完完全全地說出,那麼宇智波鼬便相信他必定有這麼做的道理。
宇智波富嶽一邊聽著止水的彙報,一邊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鼬,待看到他臉上流露出的這樣信任的表情,心中忍不住一塞。
#養大了的兒子,潑出去的水#
#這破兒子能不能好了!#
#此刻真的很想念軟萌可愛的小兒子#
等到宇智波止水說完,安靜地退到鼬身邊,就聽到族長大人悠悠地歎了口氣,第一句話便是——
“佐助被帶走這件事,說不得還是宇智波一族的幸事。”
宇智波鼬:......
不戳傷疤還能繼續做父子啊,父親大人!
#論怎樣快狠準地向弟控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