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演員第一次被人問這樣的問題,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好帶著求助的目光看向龍姐。
“錦年是新滬影視學院畢業的,品學兼優,學習過舞蹈,至於打架還真沒有過。”龍姐替錦年說道。
“那可不行,現在有些劇把一線女警塑造成了花瓶,其實這嚴重和現實相悖。”
韓非還記得自己和厲雪第一次相遇時候的場景,那個看著吊兒郎當的前刑警之所以會被罰,完全是因為她在製服嫌犯的過程中直接踹斷了對方的肋骨,把嫌犯在送進警局之前先送進了急救室。
“我在現實裡接觸過一線女刑警,她們乾練、果斷,除了有不輸給男性的格鬥能力外,還耐心細致,對案件有自己的看法。”韓非腦中想著厲雪,眼裡看著錦年,試圖將兩個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女警這個角色演的出彩,絕對能夠收獲大批粉絲的追捧,不過前提是她能夠演出和彆人不同的東西。”
韓非示意錦年不要太拘謹,他簡單的比劃了幾個動作:“這是警方的基礎格鬥術,還有你在麵對歹徒的時候,不要隨意攻擊,把每一次出手當做最後一次。”
“你還會格鬥?”龍姐對韓非是越來越驚訝了,她不知道一個喜劇演員到底在經曆了怎樣的事情之後,才會發生這樣的蛻變。
“僅僅隻是用來防身的。”韓非沒有去教導錦年演技,在不清楚對方底細的情況,直接去教彆人怎麼演戲是一件很沒禮貌的事情。
從來沒學過打架的錦年,一開始對韓非很是無語,直到韓非用簡單的招式把現場的特技演員輕鬆撂倒後,她態度才發生變化。
“我們的時間不多,你在拍攝結束後也要勤加練習。”韓非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部劇能夠更好,沒有參雜任何私人感情在裡麵。
大概半個小時後,那位謝頂編劇進入屋內,他本來滿腹怨言,但看見龍姐後,老實了許多。
幾人關在一起討論劇本,到了中午的時候,新劇本已經有了雛形。
“《惡之花》這個名字很有深意,但用在我們這部劇上總感覺不太恰當。”
“之前我們的主旨是想要表達生活在惡中,卻仍懷有對愛的希望,所以最後會加上男女主的愛情故事。”
“現在男女主的感情戲倒是可有可無的一部分,整部劇最精彩的反而是兩兄弟的生死智鬥。”
謝頂編劇有些發愁:“貼近現實是好事,但太貼近現實也會讓人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
“不如把名字改為《雙生花》如何,我以前聽人說過這種花,一株二豔,競相綻放,其中一朵會不斷吸取另一朵的養分和精華,花語是用最深刻的傷害來表達最深刻的愛,直至其中一方死亡。”韓非短暫思考後說道:“孟長喜和孟長安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從小在同一個家庭長大。他們就像是長在一根樹枝上的兩朵花,其中一朵不斷掠奪著另一朵花的人生。”
韓非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認同,眾人簡單的吃了頓午飯,本想著繼續打磨劇本,韓非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不好意思,警察找我有事,可能跟那起分屍案有關。”
“你先忙你的,不用管我們。”韓非的理由太過硬核,屋內幾人根本沒有阻攔的打算。
接通電話,韓非走出小屋:“厲雪,那案子有結果了嗎?”
“經過我們大量的排查和搜尋,再加上孟長喜提供的那些證據,現在已經可以給孟長安和孟長壽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