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止被管理者針對,老鬼將自己關在屋內,一步不踏出房門,他以為這樣做就能在死樓苟存,但沒想到管理者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放他。
埋藏在心底的恨意徹底爆發,樓內幾乎沒有人能夠阻攔老鬼的腳步!
一層層向上,一層層血洗!
隻要是沒有躲藏好的鬼,在惡之魂眼中都是食物。
為節省時間,他片刻不停,可當他走到三樓拐角的時候,速度卻突然放慢。
惡之魂猙獰的臉慢慢轉動,掃了一眼鎖在老鬼背上的花魁和女人。
在兩人被惡之魂盯的冷汗直冒時,惡之魂操控老鬼停下了腳步,無數如同根須一般的血管湧向了4034房間。
……
“今晚可不太平靜,我們四個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每年一次的回魂夜,鬨出點動靜很正常。隻要我們控製住這個追魂人,今夜應該就不會有其他的追魂人上門了。”
“專心點,外麵鬨的再大跟我們也沒關係。”
4034房間裡支著一張桌子,四個賭鬼正在打麻將,他們四個的遺照就擺在客廳中央,桌子上堆滿了紙錢。
“我們把這追魂人困在這裡,會不會出事?今年我們可玩死了不少遊魂。”坐在桌子西邊的賭鬼,打出了一張西風,他眼睛看向被困在四張遺像後麵的一個小孩。
那孩子低垂著頭,穿著一身被血液染紅的小熊睡衣,他好像一個壞掉的木偶一樣,完全沒有自我意識。
“彆說不吉利的話,年年都沒事,怎麼可能今年例外?其他追魂人感知到屋內有一個追魂人,它們就不會再過來了,這是死樓的規則。”坐在南邊的賭鬼開口,說完後他也打出了一張西風。
“你倆都打西風是什麼意思?”桌子東邊的賭鬼也打出了一張西風,無所謂的看著牌桌:“聽說晚上打麻將,四個人都打出西風的話,有一個人便會歸西,要賭一把玩玩嗎?”
“都已經變得不人不鬼了,還怕什麼歸西?”北邊那賭鬼摸到了西風,在其他三人都死盯著他的時候,他最終還是沒有打出西風:“我可不陪你們玩這無聊的東西,一筒!”
在手裡麻將放下時,男人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有些不受控製,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猛地抬頭,屋頂之上密密麻麻滿是縱橫交錯的黑色血管。
“那、那是什麼?!”
房門扭曲變形,他還沒聽到旁人的回答,自己的胸口已經被一隻手洞穿,赤紅色的血仿佛在他的身上燃燒一樣。
殘缺的身體被甩到一邊,惡之魂擦去掌心的血,滿是邪氣的眼睛掃向牌桌:“一個一筒,三個西風,這牌是在告訴你們,今晚要一同上路!”
手掌下壓,覆蓋了天花板的黑色血管如同一張刀鋒編織的網,拽著頭頂的牆壁直接壓下。
慘叫聲響起,惡之魂肆無忌憚的笑著,他一把掀翻了供桌上的四張遺像,單手抓起了那個穿著小熊睡衣的追魂人。
“喂,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