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
穀</span> 聽見韓非的聲音,幾人圍了過來。
“你有什麼發現嗎?”夏依瀾感覺有點冷,好像有雙眼睛一直盯著她一樣。
“這血跡裡有一部分是人造血漿,還有一部分是真正的血液,你們說樓內會不會真的死人了?”韓非用木棍從血漿裡挑出了一小塊被血液浸濕的碎布條:“布條的顏色和兩位保安製服的顏色一致,可能是從他們身上撕扯下來的。”
觀察細致入微,記憶力強大,韓非在追查凶案方麵的經驗實在是太豐富了。
“那這就更加說明兩位保安有作案嫌疑!”蕭晨作為一個合格的馬後炮,用很帥的語氣說道:“我們現在就回去找另外那個保安,先把他控製起來。”
蕭晨動身往外走,他的後頸上冒出了雞皮疙瘩,這個高大帥氣陽光的男人,實際上膽子應該不怎麼大。
“樓上樓下的燈光都很暗,保安好像說過,不要往沒有燈的地方去,我們還是先離開吧。”平時被追捧慣了的明星,都不太能忍受病棟裡的氣氛,有了理由之後,立刻跟著蕭晨原路返回。
“怪不得唐誼要偷偷直播,如果告訴了他們真相,這些人肯定不會把真實的自己表露出來。”韓非站立在燈光和黑暗的交界處:“我要不要也收斂一些?如果表現的太過分,可能會被觀眾誤解為真正的反派角色。”
第一個進來的韓非,變成了隊伍末尾。等他們重新跑回主樓大廳,那位高個保安已經不見了,出去的門也被鎖死。
“應該聽韓非的,這樣我們剛才就不會放跑他了。”阿琳感覺有些可惜,本來可以今早下班,大家非要給自己增加難度。
“那現在怎麼辦?”吳禮看向韓非,此時的韓非來到了被高個保安掀開的木桌旁邊,認真盯著上麵那些詛咒的話語。
“你在看什麼?”阿琳蹲在韓非旁邊,強忍著不適,盯著木桌背麵的各種詛咒。
“詛咒可以反映出一個人內心的怨恨,留下這些詛咒的是個女人,她說自己的臉被偷走了,還被最好的朋友們背叛,她詛咒所有背叛她的人全部以最淒慘的方式死去。”韓非伸手將木桌下麵粘黏的頭發撥開,好像在撫摸一個女人的頭顱,給旁邊的阿琳看麻了。
“下咒的女人應該就是照片上的第八個女孩,而我們七個就是背叛她的人。”
“這故事設定也太老套了,誰會相信這東西?”蕭晨無所謂的笑了笑,站在燈光和同伴身邊,他無所畏懼。
“那照片應該就是詛咒的第一媒介,和它接觸最久的人估計會第一個出事。”韓非研究著木桌,頭也沒抬。
“是嗎?”蕭晨從背包裡翻找出了那張照片,然後看向其他幾人:“要不我們輪流保管怎麼樣?”
在場的演員沒有人搭理蕭晨,他乾咳一聲,有些尷尬。
“照片裡有八個人,但我拿到的劇本裡沒有一點和第八人有關的信息。”韓非看向其他幾人:“你們呢?”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的名字,但我知道上學時我曾暗戀過她,還想要跟她表白。”蕭晨回憶著劇本上的內容:“我算是單戀,跟她話都沒說過幾句,她死後肯定不會來找我。”
“我好像失憶過一段時間,我也不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隻是依稀記得她跟我是大學同學。我們很甜蜜的同居在一起,十分恩愛。”白茶也將自己劇本裡的設定說了出來。
“她跟我都是歌劇社的社員,劇本裡說她很美麗,一登台便會獲得萬眾矚目,相比來說我就很一般。”阿琳想了片刻,又補充道:“我也不曉得她叫什麼。”
“我跟她是鄰居,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吳禮攤開雙手。
“我曾經是學生會的會長,對她沒什麼印象。”黎凰搖了搖頭,最後所有人都看向了夏依瀾。
穿著有些暴露的夏依瀾好像很冷,她雙手抱在胸前,臉色不是很好,有非常低的聲音說道:“劇本上說我和她是朋友,因為她非常美麗,所以我……後來就按照她的臉做了整形。”
“你是她最親近的朋友,肯定知道她的名字吧?”黎凰很不客氣的詢問起來。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全都忘記了,那些東西肯定是要忘記的。”夏依瀾的演技似乎突然好了很多,她顫巍巍的搖頭,好像大腦正受到了某種未知的刺激。
“這個劇本好像按照現實中某些東西編寫的。”黎凰看著夏依瀾,若有所指的說道。
“大門已經上鎖,彆想那麼多了,抓緊時間逃出去才行。”韓非站起身,毫無征兆突然問了夏依瀾一句:“你當初就是在這裡整容的吧?”
夏依瀾下意識的點了下頭,隨後連連搖頭。
“想要逃出去,光靠一個人的力量肯定不行,我們大家應該拋棄成見,好好合作。”韓非一邊鼓舞著士氣,一邊冷靜思考。
七位明星當中,隻有他完全不記得第八位死者,這一點很特殊。
“那位女士難道是希望我把他們都乾掉嗎?這未免太過殘忍了。”
韓非正在沉思,阿琳突然喊了一聲,讓大家來樓道這邊。
她在地上發現了一本巡查日記,好像是高個保安逃走時掉落的,那上麵記錄了高個保安在廢棄整形醫院中遭遇的一些怪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