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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白茶的名字之後,韓非看向了旁邊的老人:“大家現在坐在一條船上,沒必要再繼續隱瞞了吧?清楚朋友的能力,也能讓我們更有效的應對危險。”
老人被韓非的大師級演技唬住,他思考了很久,從背後那奇怪的植物上撕下了一片葉子遞給韓非:“我是神靈在創造某件作品時掉落的廢料,沒有名字,隻記得一個編號100,我的肉體和靈魂像是一個破爛的花盆,核心是長在後背上的花。”
“你背上的植物是朵花?”韓非一開始真沒看出來。
“對,一朵連神靈都覺得礙眼的花。”老人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很警惕的看向紅姐:“我們兩都交了底,你呢?”
“我隻是紅巷很普通的一個女人罷了。”
“普通居民能知道那麼多的內幕?”老人明顯不相信,但紅姐不說,他也沒辦法,想要平安度過今晚,還要依靠紅姐。
衛生間的水流聲慢慢停止,換上了另外一件衣服的小竹從屋內走出,她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
“謝謝。”
乾瘦的身體好像很容易就能折斷的花莖,小竹走到床鋪旁邊,從散發著惡臭的縫隙裡摳出兩枚骨頭雕刻的錢幣。
“你自己留著吧,我不缺錢,平時我都是拿這東西喂狗的。”韓非拒絕了小竹,他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一個奇怪的腳步聲,對方好像穿著灌滿水的鞋子在長廊中行走。
屋內幾人很有默契的閉上了嘴巴,他們一起看向房門。
走廊上發出奇怪腳步聲的人似乎在尋找什麼人,他會隨機打開房門進行查看,如果屋內的人敢反抗,那叫罵聲很快就會變成慘叫聲。
紅姐示意大家不要動,她輕手輕腳的靠近房門,順著門縫朝外麵看去,幾個穿著紅色雨衣的信使搖搖晃晃從她門前經過。
可能是韓非超高的幸運值發揮了作用,紅雨衣並未在他們門口停留。
“那些信徒平時很少來六樓的,是出了什麼事情嗎?”紅姐等那些人走遠後,才敢說出自己的疑惑。
“外麵是信使在巡街?”韓非也走了過去,他看見地上的水漬和雨衣剮蹭留下的痕跡後,立刻明白過來,紅姐嘴裡所說的信徒就是係統提示中的信使。
“信徒是神靈最忠誠的狂信者,有時候我都懷疑他們沒有自我意識,隻是被某種力量支配的傀儡,不過最恐怖的是他們平時表現的和正常人一樣,隻有在我們褻瀆神靈時,他們才會暴露出來。”
“我明白了,信徒就是神靈用來監管這棟樓的工具。”彆人無法識彆信徒,但韓非通過係統的鑒定功能可以輕易判斷出一個人是不是信徒,這對他來說又是一個好消息:“在這棟大樓裡,隻要不‘惹怒’神靈,我們應該可以很好的活下去。”
東躲xz不是韓非的風格,他想要在這片罪土上找出一條出路。
“不可言說把所有的罪惡和怨恨關在這裡,既然他想要養蠱,那不如由我們來吃掉其他的邪惡,讓自己成為最毒的那個。”
紅姐和老人隻想著躲藏,韓非卻準備大乾一場,這就是格局上的差異。
“你彆衝動。”老人適時提醒道。
“混亂是上升的階梯這地方沒有明麵上的規則和束縛,隻要我們手腳利落,動作足夠快,完全可以讓自己成為新的極權。”韓非眼中的野心如同火焰般燃燒,讓紅姐都有點不敢和他對視:“你和小竹在這地方沒少被欺負,你們有沒有想過,也許有一天你們可以去肆無忌憚的欺負彆人,把那些折磨過你們的人全部折磨到死。”
被魔鬼親吻過的嗓音配合上大師級演技,再加上瑰夫的職業氣質,韓非想要說服
紅姐並不困難:“如果我們配合的足夠好,我可以幫你成為紅巷新的主人。”
說實話紅姐真的心動了,她眼中的麻木又消退了一些,掙紮在生死邊緣的人總會奮力去抓住岸邊的稻草。
“你需要我做什麼?”
“首先你要告訴我飯館的常客都有哪些,我會想辦法解決掉他們,接著我需要你把紅巷現在主人的信息全部告訴我。”韓非說話的內容無論從哪個方麵看都和緝罪師不同,但偏偏就是能讓人產生一種可以信任的感覺。
“飯館的常客不在這一層,朱五經常去其他樓層送飯,樓上有人特彆愛吃他做的肉,還給過他一張電梯卡。”紅姐的野心被韓非點燃她開始主動為韓非講解:“紅巷的主人比較特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逼迫所有受害者出賣身體的其實是一件衣服。”
“衣服?”韓非和老人都有些不解。
“在六樓最深處有幾個紅色的房間,那裡住著一個長相極為醜陋的麻子,他被鄰居們私下稱為怪物,不過明麵上大家都還很照顧他,因為他是這裡手最巧的裁縫和工匠。”
“麻子長得無比醜陋,不過他卻收養了一個極為可愛的女孩。”
“隨著年齡不斷增長,女孩出落的愈發美麗動人,她簡直就像是開在這片爛泥裡的鮮花,和周圍的一切黑暗都格格不入。”
“裁縫一直在保護女孩,鄰居們眼中的裁縫無比關照和疼愛那孩子,把全部好東西都留給那個孩子,大家都覺得他們的關係肯定很好,是這片罪土上少有的純淨。”
“可從某一天開始,那個無比美麗的女孩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裁縫發了瘋一樣的到處尋找,但都找不到自己的養女,他開始變得瘋瘋癲癲,性格暴躁扭曲。”
“鄰居們最初也比較同情裁縫,但後麵發生的事情誰也沒有想到。”
“在一周之後的深夜,麻子的養女重新在六樓出現,她被做成了衣服,穿在了麻子的身上,永遠也無法逃離麻子的掌控。”
“後來鄰居們才弄清楚,麻子對養女的愛是畸形變態的,殺死養女親生父母的也是麻子。他無法忍受和養女分開,所以最後把養女做成了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