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癟,應該沒傷到胃。”牧彎彎自言自語道,“那彆的東西也可以吃吧,就是不知道那包是什麼東西的種子,如果是菜就好了.......”
是在確定他的胃沒事嗎?
心裡緩緩升起奇怪的感覺,暴君睫毛顫個不停,在心裡默默解釋,他半龍形的時候肚子就是癟癟的,和彆的龍都不一樣的。
小時候是因為吃不飽,長大了,胃也很小。
不算愉快的記憶伴隨著龍尾的瘙癢和疼痛,魔物的詛咒好像得到了一絲可乘之機,在暴君的四肢百骸不斷肆虐。
龍先生極力壓製著經脈的疼痛,麵色慘白,冷汗直流。
牧彎彎注意到他比平時皺的更緊的眉頭,視線觸及到他半截腐爛的龍尾裡不斷進出的黑色小蟲,頭皮發麻。
“很疼嗎?”她給自己打了打氣,撂下一句,“我馬上就幫你。”
牧彎彎有點急的站起身,她記得偏殿裡有一些刀和紗布來著,龍先生尾巴的傷口不能拖了,還要弄點熱水來。
但她那淩亂的腳步和呼吸,卻像是銳利的劍,戳碎了暴君那絲剛剛升起的期待。
她果然是裝的。
聽啊,她那害怕的口氣。
她八成被他的樣子嚇到了吧,之前說的那些,果然是裝的!
暴君心裡譏諷,他能感受到有些膿液伴著血淋淋的鱗片,從那可怖的尾巴裡不斷流出,黑紅的詛咒不斷起伏,很惡心。
他都覺得自己惡心,又何必抱有什麼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