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裸/奔了上千年(2 / 2)

“來嘛英雄~”

“爸爸你放過我!”趙鵬宇一想到他帶著一群自己看不見的東西,就感覺渾身涼颼颼。

顧葉遺憾的歎了口氣,“難道我隻能自己一個人住了嗎?唉!帝都大學附近的房租可貴了。”

趙鵬宇無語,“你給人家看風水,一次就賺不少錢,還能負擔不起房租?你還是想想自己要上哪個專業吧。”

“報考大學我爸遂了我的願,專業我打算聽他的,跟你一起,學商業管理。”

趙鵬宇認真起來,“對,你爸不可能讓你一直給人算命的。”

顧葉搖了搖手指頭,“不不不,我就是安慰他罷了,我學什麼都一樣,都要去天橋底下擺攤的。”

趙鵬宇:“……前麵那句當我沒說。”

趙鵬宇同學是那種隻要想做,就能做好的人,來之前提前看了釣魚手冊,想釣什麼魚就下什麼鉤,還真釣上來不少魚。中午倆人吃了兩條,帶回去二十多條。倆人用袋子分了分,各自給各自的媽拎回去一大袋子,腥氣那個重啊,出租車師傅都想拒載他倆。

顧葉到家的時候顧陽已經去上學了,家裡格外安靜。顧夫人一個人拿著剪刀,在後花園裡踱步,看見不順眼的花就哢嚓一剪子,塞進花瓶裡。

顧葉把魚交給保姆,疑惑的問:“媽,誰惹您生氣了?”

顧夫人生氣的把一整株玫瑰花都剪禿了,咬牙切齒的道:“我想養條狗!”

“養啊。”

“養最好看的,最貴的!”

顧葉哭笑不得,“您受了什麼刺激了?”

顧夫人想起來就生氣,“段穎那個老女人養了一條小狗子,跟我叭叭叭的!”

顧葉一聽就明白了,不知道哪個貴婦養的狗給小媽嚇一跳,大概是出糗了,小媽這是記仇了。顧葉提議:“那您彆養最貴的,應該養最有殺傷力的,養個大狼狗,讓它再給您叭叭一個。”

“好主意!”顧夫人眉眼一冷,“我要養條巨大的狗!”

當晚紅燒魚、鬆鼠魚、燉魚、炸魚、清蒸魚,一桌子的魚擺上桌子,一排排的死魚眼,顧葉一臉麻木,後悔了,為什麼要把戰利品帶回來?簡單的吃了幾口後,顧葉趁家裡人都吃飯,把白天買回來的那一袋子冥幣拿出來,在廚房偷拿了一個鐵盆,跑到假山後,把鈴鐺裡的紙片抽出來,搖響鈴鐺,“鬼大哥,來收錢了。”

冥幣點著後沒多久,一個鬼氣森森的人影來到顧葉的身邊,被顧葉的符咒壓住鬼氣,這位鬼大哥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張揚,不過從視覺上看,還是給人很大的衝擊力。一頭黑色的長發,一把兩米多長的大刀,帶著鬼臉的麵具,看起來就像一蹲毫無感情的殺神。

“我給你送幾套衣服過去,有古代的,有現代的,你自己挑。”顧葉把那幾套衣服也扔進火盆裡,抬頭微笑的看著鬼大哥,眼裡滿是讚賞,他喜歡對方重情重義的性情,“以後有需要的,可以來找我要。”

鬼將聲音低沉,“多謝!”

簡短兩個字,似重萬斤。

顧葉最後把袋子也扔進火盆裡,這時候家裡的保安發現這邊有火光,緊張的跑來看看,發現顧葉蹲在這裡燒紙呢,保安大哥心情複雜的問:“三少,您這是乾嗎呢?”

顧葉一臉認真的道:“噓!我給朋友送快遞呢。”

保安大哥頓了頓,拔腿就跑了。

顧葉委屈,他說什麼了?跑什麼啊!

————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用車拉著個籠子,把顧夫人要的小狗送來了,家裡的下人忙著建狗窩,像迎接小王子一樣把這條小黑狗迎接出籠子。顧葉感興趣的過去一看,嘴角抽了,他小媽買了條大丹犬,看品相,巨帥。

顧葉看著他小媽掐著腰,一臉老娘已經贏了的優越感,特好奇的問:“媽,那個跟您叭叭的狗是什麼品種?”

顧夫人一臉不屑,“嗬嗬,一隻泰迪罷了。”

顧葉看了看幼崽期已經有泰迪大的大丹犬,佩服的給他媽伸出大拇指,“夠狠!”

這小狗在草坪上轉悠了一圈之後,就開始調皮亂跑,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眨啊眨的,一看就機靈。顧夫人給它取名叫“狗王”,看得出來,是對它以後的戰鬥力給予了厚望。

顧葉拿著球逗了它一會兒,狗王已經跟顧葉熟了,顧葉走哪兒跟哪兒。正在家逗狗逗的歡,保安給他打了個電話:“三少,門口來了個婦女,說是您同學夏祥的媽媽,有急事找您。”

“夏祥?”顧葉蹙了蹙眉,從夏祥的反應能看出,夏祥的家人並不喜歡他,應該是排斥的態度,他媽媽親自來找,出事了?

顧葉剛到門口,一個打扮得體的婦人急忙就跑過來,紅著眼眶問:“你就是夏祥的同學,顧葉吧?”

顧葉點點頭,“是我。”

下一秒夏祥他媽就給顧葉跪下了,“小先生,求你去救救我兒子吧!我兒子,命要沒了!”

顧葉被嚇的往旁邊蹦出去一米多遠,躲開這一跪,和保安一起把夏媽媽扶起來,“阿姨彆著急,慢慢說,夏祥怎麼了?”

夏祥媽媽哭著道:“夏祥的哥哥跟同學一起去鬼宅探險,在鬼宅裡嚇暈過去了,回來一直昏迷不醒,緊接著夏祥也跟著睡不醒,現在哥倆都在醫院躺著。夏祥的眼睛從小就能看見臟東西,他肯定是看見了什麼,才變成這樣。我聽說了,趙鵬宇就是你救回來的,求你去救救我兩個兒子吧!”

一個即將失去兩個兒子的母親,情緒已經崩潰,顧葉安慰道:“您先冷靜,夏祥不是個短命的,我給他看了,他能活到八十歲,咱們現在就走。”

此時夏祥所在的醫院,兩個大師崩潰的把錢退給了夏家人,“不是我們哥倆不救,是真救不了啊。”年紀稍大一點的那個摘了帽子,崩潰的道:“你們看,這都是它們給弄的!我師弟的衣服也被剪了,身上都是拳頭印。”

這位大師的頭發就像被牛啃過的嫩草地一樣,光亮亮的腦袋頂上就剩下稀疏的幾根毛發還堅強的存活著,耳朵兩側還有點頭發,不過也參差不齊,明顯看出給他剃頭的那位技術實在不咋地。被惡搞了一宿,他們實在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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