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儷白了小旭一眼,去衛生間漱了口,對著鏡子把頭發挽起,露出一截白嫩的脖子。
她脖頸修長,露出來很好看,比那種卷毛披肩發強多了。自多年前被許非說過,一般出入公眾場合都會挽發。
她從臥室提了大皮箱,襯衫仔褲,罩著外套,手裡拎把小傘,溫溫柔柔的往門口一站,那倆貨才離開飯桌。
“嗚嗚……嗚……”
小旭哭的特開心,摟著她脖子道:“你可晚點回來呀!”
“我晚點有什麼用,你該盼著他腰好。”
“我腰挺好的。”
“是呀,公糧少交一半呢,說不準還能休息一年半載的。”
張儷心情不太爽,突然陰陽師上線。
“你在家好好的,我走了。”
她跟小旭貼了貼臉,許非提著行李送下樓。雨夜漆黑靜謐,小莫開車早在等候,尾氣嘟嘟嘟噴散在花叢中。
“你幾時去渝城?”他問。
“6月份吧。”
“那我們渝城見。”
“喲,你不怕錯了日子?”
“那還可丁可卯的?靠的是感情和體力。”
嘁!
張儷也蹭了蹭他的臉,鑽進車裡。小莫擺擺手,直奔機場去了。
五月,是愛愛的日子,是孕育萬物的季節,是生命希望的開始。
不打算一塊生,太麻煩,岔開了幾個月。張儷眼不見心不煩,索性去各地視察大都彙的建設情況。
許非抹身上樓,剛要敲門,手頓住,嘩啦嘩啦拿鑰匙。
故意弄得很響,慢吞吞的打開,作勢進屋然後猛地往回一縮。
“哎呀!”
小旭一下撲空,花容失色。
眼瞅著要摔,許非伸手摟在懷裡,跟著打橫一抱,大步進門,瞬間狗男女戀奸情熱的既視感。
“哎呀,放開我放開我!”
“我還沒吃飽呢!”
於是又到桌前吃了兩碗飯,麵對麵坐著,就著飯後水果聊天。
剛摘的新鮮草莓,小旭iaia咬在嘴裡,道:“你幾時走呀?”
“月末吧。三部電影開拍,我得去瞧瞧,再說還得調查呢。”
許非揉著她的小手,還像以前一樣柔嫩滑膩,道:“因為南聯盟這事,禁映了美國片。這是個好時機,利用好了可以一舉打破局麵,提前改革。”
小旭省略後麵,盯住開頭三個字:
“月末就走?那不就剩我自己了。哼,說是陪我,還不是工作第一?偏生還找個好借口,像我占了便宜似的。”
“這小半個月呢,怎麼不陪你……”
他忽然低頭,一隻小腳偷偷伸過來,在自己的腿上滑啊滑……
禁欲久了,欲望會趨於平和,乃至一度沒有想法。但隻要遇到刺激,就會爆發出壓抑的能量。
那紅潤的果肉,被裹進一張更紅潤的小嘴……她iaia繼續吃草莓,臉上若無其事,桌子底下磨磨蹭蹭。
嘖!
跟張儷學騷了!
他摸著那截纖巧的腳踝和小腿肚子,“差點啊,要是小儷早就鑽過來了。”
“呸!”
小旭啐了口,卻也覺身子滾燙,情難自禁,白了他一眼到底從了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