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劇本獎給了《生死抉擇》,但《益西卓瑪》也很好啊,怎麼辦呢?給個最佳劇本特彆獎吧。
最佳導演獎下了雙黃:張藝某《我的父親母親》、陳國星《橫空出世》。
但路學長的《非常夏日》也不錯啊,怎麼辦呢?給個最佳導演特彆獎吧。
最佳男主給了陳到明《我的1919》。
最佳女主給了丹增卓嘎《益西卓瑪》,曆史上,鞏麗是影後,丹增卓嘎是最佳女主特彆獎。嗯,又是特彆獎。
此外,最佳美術是雙黃,最佳攝影是雙黃。
最佳故事片更牛逼,《我的父親母親》《橫空出世》《生死抉擇》三黃蛋!
這還沒完,最佳故事片特彆獎給了《緊急迫降》……
“哈!”
許非忍不住笑出聲,睜眼起身,沒等結束就離了場。
“哎!”
鞏麗捅了捅葛尤,衝許老師的方向努努嘴。
“怎麼了?”
“走了。”
“喲,這是生氣了!”葛尤忽然也興奮。
“等著看戲。”
………………
“點評金雞獎:好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特評金雞電影節:金雞獎=豬頭肉?”
“這隻金雞病得實在不輕!”
“金雞獎成了養雞場,各傳媒預測命中率奇低。”
第二天,金雞百花再次迎來了口誅筆伐。
比往屆都強烈,因為實在看不下去了。
主辦方硬著頭皮還得開媒體會,從秘書長張斯濤,到評審團,到嘉賓,到獲獎者,一個個跟過堂似的。
最先觸矛頭的,是爭議最大的潘常江。
“《明天我愛你》尚未公映,你就拿了百花影帝,你覺得正常麼?”
“你在影片沒公映的情況下獲獎,憑的是演技還是人氣?”
“你覺得自己贏了潘越明麼?”
潘常江落荒而逃。
接著陳到明,說的很實在:
“大家應該明白,中國有一批必須這樣存在的影片,並非藝術需要,而是社會的平衡。
《我的1919》不怎麼吸引人,國內的傳記片是類型化的,大多從yishi形態入手,而不是從藝術入手。
這往往會搗毀創作的生命力,所以有些曆史人物永遠演不好,希望大家明白我的意思。”
等張斯濤出來,幾百個記者鋪天蓋地:
“評委裡一些人平時連電影都不看,更沒寫過一言半句的理論文章,他們憑什麼當評委?”
“評委不但年齡老化,知識結構也落後,已經不能適應現代電影的審美要求,為什麼沒想過吸收新鮮血液?”
張斯濤又開始冒汗,不斷用“評委都是專家,我相信他們的審美水準”來搪塞。
亦落荒而逃。
問走了好幾個,記者無趣,同時又有一股憤懣在心。
當然氣憤!
記者對金雞一向恨鐵不成鋼,有些人就想不明白:
“我們沒要求你絕對公正、精準,可你連最起碼的樣子都不做麼?這就是中國的最高榮譽電影獎???”
年年批,年年改革,年年這個德行!
“算了,撤吧,還不如回去寫幾篇稿。”
“明年再來?”
“嗯,明年再來罵。”
“我後年再來……”
“哈哈!”
笑著笑著就想哭,正此時,忽有一人接了通電話,表情就像樹懶“閃電”一樣,從鬱悶慢慢變得眉飛色舞。
“同誌們先彆回去,好消息!”
“下午兩點,許老板開發布會!”
(感謝萌主,還有……)
<a href="" target="_blank"></a>
天才本站地址:..。網手機版網址: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