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後仰,仔細的看了一下喀秋莎的臉,發現她滿臉的真誠,風悲撓了撓頭,也低聲回道:
“道謝就不必了,你不介意就好。”
“我真的是在道謝……算了,不提這個了,小悲悲,你還沒告訴我,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昨天你又為什麼昏過去了?”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忽然之間就……”
風悲努力在心中尋找著借口,因為係統在他腦海中,顯示出了一行鮮紅的大字——不要對任何生物透露本係統的存在!
看出了風悲的為難,也不知在腦海裡腦補了什麼,喀秋莎神色一肅,一臉我懂了的神色,對風悲說道:
“是有什麼禁忌嗎?那你不要勉強自己,感受過你的聖光,我已經什麼都懂了!
原來你比我更加的虔誠,難怪你能得到神的……”
你懂啥了?!
我怎麼沒懂你的什麼?
被喀秋莎弄的有些懵逼,風悲還沒想好要說什麼的時候,病床上,水管工大叔劫後餘生的興奮勁兒一過去,想起了什麼,忽然大叫了起來:
“瓦裡克!
哦!聖光在上,我居然忘了,瓦裡克那家夥,也被關在那個監獄裡!”
“什麼?!”
喀秋莎顧不得風悲,一個箭步衝到水管工大叔麵前,急聲問道:
“瓦裡克大叔怎麼了?我記得他,他不是個文盲嗎?怎麼也會被審判所抓走?”
“他……那天他托人寫了封信,想著拿到郵局,寄給他的兒子。但他不識字,也沒寄過信,隻能看其他人的動作有樣學樣。”
水管工大叔回憶著說道:
“結果他把郵票貼反了,把印有教皇冕下的那一麵蓋在了底下,然後,審判所的大人們就抓走了他,罪名是往教皇冕下的聖象上吐口水!說他有褻瀆之舉,罪大惡極!
聖光在上,這、這……他也是被冤枉的啊!”
風悲:“……”
一眾聖騎士:“……”
審判所的那些裁決武士,腦子裡是不是進屎了?!
沒等風悲發表什麼看法,喀秋莎豁然起身,指了指在場的所有聖騎士,怒道:
“不能讓他們再這樣了!你們都跟我來,今天必須找他們要個說法,將這種事徹底杜絕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