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茵剛想說不用了,就見賴霄彎腰一手放在她膝蓋下方,一手扶著她的背:“看來你已經答應了,那我抱你過去好了。”
雖然在家裡被這樣抱來抱去很多次,但在外麵其實還是頭一回。
夏茵來不及拒絕,隻好像鴕鳥一樣埋下自己的頭。
“能為老婆效力,是我的榮幸。”
夏茵臉色通紅,被羞的也是被氣的。
他心中明明有個白月光,為什麼當初還要跟自己假裝情侶假裝結婚,難道她的一顆心就不值錢嗎?
為了發泄心中的憤怒,她偷偷咬在賴霄的鎖骨上。
賴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站在原地任她咬:“因為和她假扮情侶,我哥不會同意,而我爸會借著這個機會把她家榨的乾乾淨淨。”賴霄像是看透了夏茵的疑惑,主動說。
“所以你就心疼了。”
“不是,這件事情和感情無關。”
因為我不想欠他的,而我欠你的,我會用一輩子來償還。
多解釋無益,賴霄沒再說什麼,將夏茵放在座位上:“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不平和憤怒,以後真相會水落石出,但是請你一定不要離開我好嗎?”
車子一路沿著江邊行駛,兩岸的景色一路後退,夏茵的心情寧靜了許多。
隻是他們沒看到,在他們身後,有一輛車在他們拐彎之際,偷偷的跟了上來。
***
“你們不是號稱全國最厲害的私家偵探嗎?為什麼連這點消息都查不到!”
房間裡,譚覓拿起私家偵探給他的調查報告:“就這個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證明他們兩個很恩愛呢。”
魚缸裡的魚好像也感受到了她憤怒的心情,停止了吐泡泡的動作,到處逃竄躲到水草後麵。
“對不起,譚小姐,他們兩個出門的時間不是很多,家裡的保密措施做得非常好,所以我們隻能拍到這些東西。不過你放心,我們還會持續觀察,直到找到切實可靠的證據為止。”
“你告訴我要等多久?”譚覓心急如焚。鹿瀧現在的狀況十分不好,為了夏茵那個女人,整日買醉,都不像原來那個他了。
他記得鹿伯伯當初不讓他學醫時,他都沒有這麼消沉,足見夏茵這個女人對他影響之大。
譚覓也曾嫉妒過,明明自己才是路上的青梅竹馬,陪她一起長大的人,為什麼夏茵才出現幾個月就顛覆了這種情況。
記得小時候,譚覓想要什麼東西,路上總是會儘可能的幫他爭取,甚至是冒著惹怒鹿俊鵬的風險。
什麼時候事情變了?
大概是自己沉迷於眾人追捧,覺得路上對她太平淡開始。
小時候路上對她這麼好,現在該是自己償還的時候了。既然是路上哥哥想要的,她譚覓費儘心思也要幫他做到。
她記得當初還在會所見過夏茵,然後沒過多久,他們兩個就結了婚,這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她堅信他們兩個結婚一定有貓膩,因此一直在讓私家偵探調查。最好是能找出證據,證明他們兩個是假結婚,那樣路上哥哥心裡應該會好受些。
隻是已經這麼多天了,依舊沒有結果。
難道是他想錯了?
他不死心:“給我多派些人仔細的查。實在不行,你買通一兩個賴家的人,讓他做我們的眼線。”
“讓誰做眼線?”房間裡突然傳來聲音。
譚覓被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卻是多日沒見的鹿瀧。他站在那,半敞著的門遮住了光線,讓她整個人像是籠罩在黑霧之中,胡子拉碴,頭發淩亂,像極了剛睡醒的樣子。
“路上哥哥你怎麼醒了?不是在睡覺嗎?”
昨天晚上路上又喝醉了,倒在街邊。他把它撈回來就安置在自己的房間。
鹿瀧執著的問:“做誰的眼線?”
這件事情不能讓鹿瀧知道,要不然自己會被路上關個幾天不能出門。
“是我一個做頭發的店,裡麵一個我喜歡的理發師走了,想安插個眼線進去,打聽打聽那個理發師去了哪裡……”
這麼扯的理由,譚覓都編不下去了:“總之……就是這樣,你一定要相信我。”
這種三歲小孩的卡西怎麼能騙到的路上。
“你說。”他將眼睛對準了偵探。
偵探低著頭不敢說話。自己的職業操守就是不能泄露客人的秘密。
“好,你們都不說,那我自己去調查。”說著就要退出門離開。
鹿瀧這幾天天天喝了吐吐了喝喝了又吐,身體早就差的不行,她怎麼肯讓他出門單獨行動。
“彆,彆走嘛……”故意撒嬌示弱,把自己搞得可憐兮兮的。
“你不說我就走。”鹿瀧板著臉,不為所動。
“就……那個……其實都怪……”
“我走。”
“彆彆彆,其實我就是覺得賴霄和路上突然結婚太不正常了,所以想調查一下這件事情。”
路上一下子抓住重點:“為什麼他們兩個結婚不正常?”
“哪裡不正常?”譚覓明顯感覺到,路上的眼睛亮了一下。
“我說不清楚,就覺得他們兩個沒那麼親密。”但是親密這種東西虛無縹緲,難以量化,實在做不了什麼證據。
她等著鹿瀧罵他,結果等了很久,卻見鹿瀧激動的拍拍她的肩膀:“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彆再查了,我有我的辦法,你彆再管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