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回來的很快,帶回來的姑娘,渾身裹著黑鬥篷,掀開鬥篷,眼睛也用黑布擋著。
林雨桐滿意的點點頭,帶這樣的女人出來,當然不是光彩的事,自然是越隱蔽越好。陳宏這差事辦的不錯。
那五個人將視線落在那姑娘身上,都不由的灼熱了起來。
林雨桐揮手,陳宏就帶著那姑娘下去了。這院子裡像是上演了一出啞劇。
“這個姑娘你們滿意嗎?”林雨桐輕聲問道。她也不用他們回答,就接過林大哥遞過來的一杯水,然後順手扔了一個藥丸進去。
五個人的眼神,瞬間變的如同餓狼一般。
林雨桐先是指向瘦高個,這個人明顯就是領頭的。見他的眼睛亮了起來,林雨桐輕笑一聲,手指卻變了個方向,指向了刀疤臉。“大哥,將藥喂給這個人吧。”
林大哥親自上前,去喂藥。
“慢著!”瘦高個掙紮了一下,“為什麼是他?”
林雨桐心道:隻能是他。因為他是天閹,但器官還在。
麵上卻對瘦高個露出幾分厭惡,“你這個人心思太多,太不好掌控。所以,我寧願拋棄選擇他人。”
“可我知道的更多。用處更大!”瘦高個又急忙掙紮了幾下。
林雨桐眼裡閃過一絲猶豫,又看向刀疤臉,“這個……”
“他在放屁!”刀疤臉的臉上露出幾分猙獰,“他知道的事情,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夫人……隻要……隻要你有辦法讓我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我從今往後,就是夫人身邊的一條狗,您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
林雨桐歉意的看看瘦高個,“要不,你先等等。等明年我給你配藥?”
說完,就對林大哥點點頭,林大哥這才將藥給刀疤臉喂下去。
林雨桐對朱寅吩咐:“半個時辰之後,將他送到那姑娘安置的房裡。”然後又低聲道,“讓剩下的四個人,就在窗外聽著。”
朱寅趕緊應了一聲,眼裡帶著幾分促狹。
剩下的事情,林雨桐就不管了。她轉身進了書房。明天一早,想知道的一定會知道的。
她關上門,躺在榻上,真是身心俱疲。有四爺在的日子真好,根本就不用費腦子,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吃飯穿衣。一切麻煩四爺都會解決,她好像從來就沒遇到過難處。在她看來,空間算什麼?這是金手指嗎?
四爺比空間好用多了。
她睡的迷迷糊糊,可前院卻很熱鬨。
陳宏朱寅幾個比較損,將那四個人也放進了屋子。隻是,中間隔著一架半透明的屏風罷了。裡麵影影綽綽,也能看清楚個大概的樣子。
刀疤臉對於自己身上的變化,那是再清楚不過了。偷偷的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藥,半點用處都沒有。彆人還都是逼不得已被割掉了。而自己呢,長是長了,但是什麼也乾不了,還不如人家呢。這就是天罰啊。所以,他從不跟彆人說他身上的事。誰也不知道他的情況。他心裡這會子也知道,林雨桐說的那些,可能就是騙人的。之所以選自己,是因為自己身上有治愈的可能。但那又怎樣。隻要能當男人,隻要能有子女繼承香火,其他的都不重要。
而瘦高個隔著屏風看著,聽著。聽著男人帶著激動的哭腔的嘶吼聲,聽著女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喜的呻、吟聲,一個個麵色變的炙熱。
他們也偷聽過不少牆角,但是從來沒有哪一次如這次這般,叫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激動。仿佛那裡麵揮汗的男人是他們自己一般。
天蒙蒙亮的時候,刀疤臉看著暈過去的女人才停下來。他就那麼赤果果的走出屏風,叫四個人看清楚他。
那四個人愕然的睜大眼睛,眼裡全是狂熱。
林雨桐起身,簡單的洗漱後,刀疤臉就被朱寅帶過來了。
進了門,他就匍匐的趴在地上,“小的黑七給主子請安。”
林雨桐沒叫起,隻是淡淡的道:“知道為什麼選你?”
黑七點頭,“小的懂!”
“我想要什麼,你可明白?”林雨桐低聲問道。
“是!”黑七點頭道:“小的明白。”
他將取代頭領,掌控整個京城的暗衛,為主子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