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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高門(11)
林雨桐腦子裡的念頭一閃而過,就看向林雨枝:“鬼丈夫這種事……我倒也聽過。大姐的夢跟這個有關?”
林雨枝看著林雨桐的眼睛,輕聲問道:“要是你遇上這樣的事情,會怎麼辦?”
林雨桐麵色一變,“大姐好端端的,做什麼要咒我?老太太就是再糊塗,父親就是再不要臉麵,也沒有將嫡女許配給死人的道理。”
是啊!
林雨枝的臉色頓時有些複雜,上輩子二妹這婚事是怎麼定下來的,她早已經不記得了。隻記得家裡都說,這是嫁給世子爺做了世子妃了。那個時候,家裡還沒有給自己定下親事,但妹妹不光定親了,還要成為世子妃。她記得她知道這消息的時候,絕食了兩天。那個時候,心裡是嫉妒的吧。
可她也從來沒想過跟妹妹分享丈夫。
事情是怎麼發生的?自己是怎麼出現在謹國公府,她根本就不記得。
那天的婚事,她一直以為是雙喜盈門。二妹和齊朵兒同一天出嫁,這對林家,是雙喜臨門。
可等第二天自己睜開眼,渾身疼痛的醒來,才知道噩夢來了。自己在二妹的婚床上,躺在身邊的正是新郎金守仁。
永遠也忘不了新房的門被從外麵撞開時,眾人愕然的神情。
是的!對於她們來說,自己的出現,在意料之外吧。
那時候,她才知道,昨天明媒正娶的女人不是兩個,而是三個。如果再加上自己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應該是四個女人。
世子金守仁娶的是楚夫人娘家的侄女楚琴。
四少爺金守信娶的是齊朵兒。
而自己的嫡妹,並不是什麼世子夫人,而是早逝的二少爺金守義的妻子。
至於她自己,是怎麼從家裡被帶走,怎麼莫名奇妙的跟世子一起出現在二妹的婚床上,她一點記憶也沒有。
她被衣衫不整的關在柴房,整整關了三天。三天後,她被扔進了二妹的院子,成了金守義的妾室。
後來,滿府的人都說是二妹守不住寡,在就在暗地裡謀劃了。想找男人,又怕背了罵名,才將自己給牽扯進來,設計了自己跟世子,又偏偏安排在她的婚床之上……這是打著叫世子不得不一肩挑兩房的主意,這是想男人想瘋了!
楚夫人厭惡二妹,世子夫人更是恨不能將唾沫唾在二妹臉上,還有齊朵兒……
而二妹偏偏是個啞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連一句辯解都不能。
林雨枝揉著額頭,按著日子算,這離親事定下來的日子已經不遠了。可一些緊要的地方,上輩子自己就沒弄清楚,這輩子更是糊塗。想要改變也無從改變,迄今為止,她隻知道齊朵兒跟金守仁在婚前就已經勾搭在一起。而她唯一改變的大事,就是二妹不再是啞巴。
可這個改變,對她來說,到底是好是壞呢?
這樣的二妹,還會糊裡糊塗的讓自己以那樣的方式成了金守仁的女人嗎?
“二妹……不是我要詛咒你。”林雨枝嘴角緊緊的抿了一下,“我今兒來,就是想跟二妹商量一件事,對你我來說,都是極為重要的事。”
林雨桐笑了一下:“隻怕這事,跟大姐的夢有關。我早就在一些古籍善本上看過一些記載,這有些人的夢,就恍若將自己的一輩子都經曆了一遍。等一覺醒來,便能趨吉避凶,一輩子順心如意。可這也得有大機緣。如果大姐的夢跟這些異人一樣,這可真是造化了。”
林雨枝的眼睛一瞬間就亮了起來:“真有這樣的人?”
林雨桐點點頭:“應該有吧。‘生而知之’,應該就算是其中的一種了。”
林雨枝恍然:“或許,我這夢也是造化呢。”
“說了半天,大姐還沒說到底夢見什麼了?”林雨桐一臉對她的夢堅信不疑的樣子,追問道。
林雨枝收斂了臉上的神情,有些事能告訴她,有些事卻堅決不能告訴她。沒有她的幫助,自己要麼跟謹國公府無緣,要麼又得重複上輩子的命運。這都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有限的透露給她一些是有必要的,但其餘的,她打死也不會說,這是自己這一輩的依仗。
於是,眼神微微一閃,才道:“許是我胡思亂想也不一定。這夢總得驗證真假,才好謀劃。”
林雨桐嘴角一翹,還挺謹慎。謹慎些也好,省的什麼話都藏不住,今兒能對自己說,明兒也不知道會不會對彆人說。她理解的點點頭:“大姐越是如此,我還真越是好奇,大姐都夢見什麼了?”
林雨枝就想起件事來:“夢裡……好像老太太和夫人也出門了,隻是這次出門,水雲觀卻發生了一件大事。”說著,她的眼裡閃出一絲奇異的光,“恒親王府的甘側妃在除服禮的時候,小產了!後來大家都在傳,說是皇後娘娘不認她這個兒媳婦,她也不配生下恒親王的子嗣,所以,叫她偏偏在除服禮的時候……”
話還沒說完,外麵就想起腳步聲,三喜在外麵稟報:“姑娘,姑奶奶帶著表小姐回來了。打發去的護衛接人一直接到水雲觀,姑娘看要不要額外的打賞?”
這是告訴林芳華和齊朵兒去了水雲觀了。
林雨桐心裡有數,這才應了一聲:“知道了,賞下去。”。吩咐完,就轉頭看向林雨枝:“大姐的夢裡,沒有夢見姑奶奶也去了水雲觀嗎?”
林雨枝麵色一變,這個真沒有。齊朵兒是當天去當天回的。這又跟記憶不一樣了。本來就模糊的記憶,再加上變數,叫她瞬間就有些無所適從。
林雨桐一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又有變故了。應該是上輩子自己跟林雨枝沒去慈安寺,如果自己沒去慈安寺,就不會有白嬤嬤親自過來請人問安。如果不過來問安,白嬤嬤就不會發現齊朵兒身上的披風,楚夫人就不知道齊朵兒跟金守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