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4.奇爸怪媽(90)三合一(2 / 2)

斂財人生[綜] 林木兒 15025 字 8個月前

因此,在學校賣了她一個人情之後,海納就在校園裡正式招聘了。

不算電子檔案,就隻收上來的紙質檔案走的時候得拿麵包車往回拉。林雨桐沒直接去招聘現場,她直接叫劉山去了。本來拿著檔案準備投遞的同班同學差不多都縮了回來,在他們看來他們算是沒戲了。誰叫之前他們都沒怎麼配合過劉山在節目組的工作呢?這個矛盾最後導致節目組直接解散,這丫的嘴上不說心裡不定怎麼記恨呢。還過去乾什麼?不是上感著打臉呢嗎?

苗苗跟在一邊看熱鬨,小聲跟文娟嘀咕,“桐桐這樣的,都能寫進你的了。心眼忒多。同班同學她來直接拒絕太難看,這不,打發了劉山過來乾得罪人的活。”當然了,對劉山來說也無所謂,人早就得罪乾淨了。

當然了也有個例,比如肖遙,這家夥連個簡曆也沒有,直接就過去了,“咱們之間誰不知道誰,簡曆那東西用不上,寫出來也是騙人的。這些崗位你看我能乾什麼,司機和打雜的都行,要不然清潔工我也乾啊!真的,兄弟!要不然畢業裡就得睡大街了。你知道兄弟剛找了個電影學院的女朋友,錢花了無數,這要是沒個好工作就吹了。而且真沒錢了,地下室以後隻怕都住不起了。海納的宿舍對我來說是吸引力最大的地方了……”

劉山默默的補了一句,泡妞也方便。

要是知道你在海納上班,那在電影學校彆說交一個女朋友,就是兩個人家估計也樂意。

晚上回去彙報工作的時候,他開玩笑似得對林雨桐提了,林雨桐就笑,“肖遙……”這小子長的是真帥,彆說是司機打雜的可惜了這麼好的長相,就是學新聞這一行,都有點可惜。他要是學新聞主持,小臉那麼一崩新聞那麼一報,還真像是那麼回事。這麼想著他不由的就笑,“海納有個住持人培訓班,你問他去不去。為期半年。”

劉山心裡暗罵,這家夥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這是海納今年剛添的,為網絡平台準備的。自己的節目自己的主持人,真做的好了前途不可限量。

肖遙那二貨卻先問起了宿舍和待遇,“給住的地方吧,能給三千的生活費嗎?沒有三千一千五也行,反正據說海納食堂的飯菜巨便宜……”

多年以後,劉山能獨當一麵了,肖遙也成了名嘴主持人,聚在一起說起當年的事,還免不了唏噓。

隨著畢業的臨近,林雨桐的肚子也一天天鼓起來。

林博就有點發愁了,“這個婚禮怎麼辦?”

大著肚子穿婚紗舉行婚禮,這也折騰不起啊。再說了,他現在有兩個孕婦要照顧,是真的沒時間給閨女準備婚禮。隨即他想到了江家,反正訂婚是他辦的,這結婚總不能還是需要自己這個嶽父來操持吧。

四爺當然不需要他操心這個,很體貼的道:“本來就是我的事……”

“什麼是你的事?”兒子結婚當然是老子的事,老子顧不上不是還有老娘嗎?“你的事就是照顧好桐桐。”

說完又覺得也不現實,這女婿的老子躺在那裡說個話渾身都得抖三抖,女婿的老娘據說是去國外結婚然後直接度蜜月去了。金家的人在,但叫女婿欠那麼多人情好似也不合適。要怪隻能怪這女婿的爹媽夠奇葩。

於是他找了江橋,江橋是大哥啊,做哥哥的出麵再合適不過。可江橋一聽來意就罵了他一個狗血淋頭,“你女婿要照顧你閨女沒時間,他娘的我老婆都八個月了我就有時間了。你這朋友我就是白交了,打今起咱們絕交。”

林博看著掛了的電話撇撇嘴,不行就不行,嚷嚷啥呢?絕交絕交的,哪一年不嚷嚷幾回。

朱珠挺著大肚子,“我也不是明兒要生,你該忙什麼忙什麼?”

那哪成啊?就是放心你,我也不放心隻把閨女交給女婿照看啊。

“以後補辦吧。”林雨桐摸著肚子,“好容易穿一回婚紗,大著個肚子像個什麼樣子,要不婚期不變,小規模兩家吃頓便飯……”

林博哪裡肯委屈閨女?

林雨桐實在是怕麻煩,跟林博又屬於那種說不明白的。如今隻能是他這邊一說,她就立馬抱著肚子嚷疼,折騰兩次,他知道自己的態度,不行也得行了。

行是行了,但除了婚禮該準備的還是得準備。房子四爺早就準備好了,兩套門對門,鬨中取靜的好地方,四合院結構的屋子,裡麵裝修的很有格調,院子裡的草木也豐茂。裡裡外外的看了三遍,林博愣是沒挑出一點毛病來。這比他給閨女準備的房子可好了太多了。有大院子好啊,有院子孩子玩的時候方便。從這個彆墅區出去兩站路就是雙語幼兒園,重點小學中學高中,孩子上學也足夠方便。從這裡上下班,跟回家的距離差不多。至於說菜市場超市這樣的地方,彆說有學校的地方周圍都是學區房,這地方人流量集中,自然少不了這些市場,就隻自家這情況,家裡的保姆買菜出門都車接車送,市場的遠近反倒是最不要緊的。

“要知道是四合院,就不該要對門,要是隔壁就好了,中間做個月亮門,多方便。”林博指著牆嘟囔了一聲。

朱珠白了他一眼,要住對門不是你掛在嘴上的?

四爺往兩邊一指,“想住兩邊都行,都是精裝修過的。”壓根就沒想往出賣,孩子們大了,一人還不得一套。

林博這才滿意,不過地產生意照自家女婿這樣做下去,那真是得賠死。他不無憂心的問:“聽說你最近再做什麼安居工程?”

四爺應了一聲,“也是上麵的政策。”

可像你這樣的實心眼也不多啊。上麵說什麼就是什麼,傻了吧。如今這地皮都什麼價了?你這麼做能賺啥?

林雨桐就笑,人跟人的境界不一樣,四爺這樣的,也就自己能理解。

林博兀自在哪裡勸,“……這樣真不是辦法,這不是誰能力挽狂瀾的事。這又不比彆的生意,賠起來可都是天文數字……”

“沒事!”林雨桐看著四爺笑,“賠完了我給錢,咱接著賠。能叫我男人差錢了?”

林博頓時一口老血,指著林雨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回去躺在床上拉著朱珠的手直按胸口,“疼死我了,這個白眼狼啊。我閨女不能這麼傻……”

“傻也是我閨女。”朱珠一把抽回手,“我閨女沒了我給她,我還能叫我閨女差錢了?”說著站起來抬起腿提了林博一下,“起來!裝什麼死!起來賺錢去!”

孕婦高抬腿踢人嚇的林博竄起來隻叫姑奶奶,“你可彆嚇我。我起來起來還不行嗎?真是欠你們娘倆的。敗家娘們生的敗家閨女,老子這就賺錢去,賺了錢好給我閨女禍禍!”臨走摸了一把朱珠的肚子,心裡暗道:你可千萬給老子爭氣點,得是個兒子才行。要不然老子乾到啥時候是個頭。兒子好啊!給家裡掙錢是應當應分的,要是敢敗家看揍不死他。隻要你想到將來能有個人來被自己奴役著掙錢,他渾身都是勁,乾吧!乾吧!好歹有個接班的。

婚禮沒有了,於是在林雨桐二十周歲生日的這天,她挺著八個月的肚子跟四爺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回來兩家在一起吃了頓飯,就算是有這麼一碼事了。

周瀟正是這幾天的預產期,人在醫院待產,沒有過來。江橋過來露了一麵,跟四爺碰了一杯,“孩子出生請你喝滿月酒。”

有幾分主動示好的意思。

金河眼角耷拉著始終沒說話,四爺卻跟著碰了一杯,“我給孩子訂了長命鎖,生了說一聲,我叫人送過去。”

也就接了對方的好意。

林博就很滿意了。以這倆兄弟的關係,要不是怕自己難做,誰又是肯退讓的性子。

結果當天晚上周瀟就生了,是個八斤重的閨女。取名千金!

這孩子跟林雨桐一天生日,四爺還真就送了個大大的赤金長命鎖,掛在嬰兒床上,誰過來看孩子都得瞅半天,“孩子她叔可是夠實誠的。”

越是到產期臨近,朱珠越是顯得心浮氣躁,脾氣暴躁的不行。

林博小聲跟閨女嘀咕,“你媽生你估計是生怕了。”說完又看自家閨女,這孩子真是傻大膽,竟是到現在了都不怕。沒聽過人生人嚇死人嗎?心裡這麼想著,卻不能說,一說萬一孩子再害怕怎麼辦啊?都說傻大膽傻大膽,自家閨女如今就有點這個意思。

林雨桐心說我怕什麼,生孩子生老道了。朱珠那邊她也沒法安慰,去了隻能叫她更憂心。本來老太太要過來照看的,結果林博趕緊攔了。朱珠這脾氣上來可就控製不住,跟老太後一起,那還不得火星撞地球。就算是控製住了,他還怕憋壞了她。於是包美儀女士包袱款款的住過來了,一過來兩嗓子吼的朱珠就不作了,“怕啥啊!該出來的時候就出來了!要是不想生你就彆生,隻躺醫院裡去,萬事有大夫呢。能費你啥事?”你就是生桐桐的時候沒作上,沒人折騰你心裡不舒服,這會子逮住人了,非得把前麵的找補回來。差不多得了,彆沒完沒了。

結果生的時候朱珠還就是躺在哪裡麻醉然後剖腹去了,林雨桐同一天進了產房,不到一個小時順利的生下來了。

生個小子比他舅舅早了兩分鐘。

林博抱著外孫看嬰兒床上的兒子,“磨磨蹭蹭的不知道乾啥呢?”沒有外甥大很有臉麼?

但這是我的錯嗎?

被取名林一檁的小子睜著黑溜溜的眼睛瞅著他爹,臉上半點表情都沒有。

林博被瞅的心虛,撇撇嘴晃悠悠自家的外孫,“……看我們睡的香的,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這多好,以後上學有你舅舅陪著,書包你舅舅背,好吃的你舅舅給你拿,有人欺負你了找你舅舅給你打架……他要是不聽話你告訴姥爺,姥爺揍他……”

正往過走準備稀罕小孫子的蘇媛女士都怒了,“瞎說什麼呢?”

怎麼瞎說了?當長輩的不應該嗎?

“再這麼著我把孩子抱回去養了。”蘇媛將小孫子抱起來晃悠了兩下,不免抱怨,“叫什麼不好,叫一檁,會不會取名字?”

朱珠還說叫林朱呢?沒取這名還不是得虧他這個當爹的。“檁就挺好的,做不了棟梁,做個檁撐起一家一戶就行,我沒那麼大的指望……”我閨女就夠妖孽的了,老天是公平的,橫不能該給自家倆妖孽。

朱珠對林博的樣子也就是一笑,哪有爹媽不疼孩子的。對孫子能寵,對兒子卻不能寵的過了。

孩子生了,四爺的起名權被直接剝奪了,也沒人去問江天取名的事,作為姥爺林博代勞了。

“就叫江林吧。”林博一語而定,不容更改。

朱珠白眼一翻,你還真是雙重標準,這邊不許用兩姓叫林朱,那邊你就給孩子取名叫江林,你是真能耐。賊的連掩飾都沒有。

這還沒完,林博又跟四爺念叨:“聽說你在金家還有個名字?這孩子在你們家叫江林,在我們這邊就叫林江。”你反對也沒用,這不是我家的規矩,這是你家的規矩。

林雨桐估摸這孩子在五歲以前對名字這東西都是模糊的。

過了滿月,江林就已經是個肥肥嫩嫩的包子了。體重足足比他舅舅重了兩斤半。畢業典禮的時候,本來就顯眼的林雨桐成了學校的一景。挎著四爺的胳膊,兩人拎著裝孩子的籃子就來了。

校長笑眯眯的頒發了畢業生,然後就是跟同學合影留念。江林受到了熱情的邀請,於是畢業照裡,多了一個睜著眼睛笑出酒窩的小肥崽。

網上沒有江林的正麵照,媒體都被林博告怕了,想當年她十六歲的女兒的照片出來他都跟你打官司,更何況是小嬰兒,敢把照片正麵貼出來他能告的你破產。因此大家都學乖了,孩子的照片不管是報紙上還是網絡上,都是打著馬賽克的。

江林被媒體稱為最富有的嬰兒。要是沒有兄弟姐妹分產的話,光是他能繼承的產業價值將會是個嚇人的天文數字。

畢業了,大家將各奔東西,散夥飯林雨桐沒去,但卻訂了酒店,這頓飯她請了。有人哭有人鬨的也就那樣了。這對林雨桐的影響都不大,幾年大學,關係好的同學也都在京城呢,想見麵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不過如今不比一起以前了,都開始為生活忙碌了,就是葛函準備讀研,時間充裕一點,離得近了過來看看孩子聊聊天,苗苗和文娟過來的都不多了。

“文娟把他爸他媽接過來了。”葛函抱著江林晃悠,“在小區門口的市場租了個攤位賣菜。他爸那人勤快,常騎車去郊區弄些野菜。沒本錢的東西,回來賣的還都是高價。光那玩意一天就能把攤位費賺出來,我看生意也差不了。”

天道酬勤,勤快的人到哪都能掙一碗飯吃。

“苗苗回老家了,她爸那邊跟她那後媽正鬨離婚呢。是是非非的,說不清楚。”說著又問,“不過,跟你表哥的事怎麼樣?沒聽她說過。”

這個倒是沒說。不過聽舅媽說朱廣斌這幾天不在京市,說是出門了。要是苗苗也不在,估計是兩人一起回苗苗的老家了。許是好事將近也說不定。

林雨桐又問起葛函,“你也不說談一個?”

“談一個?”葛函將孩子遞給林雨桐,“我也想啊!不過也難!讀研出來是個什麼情況難說的很,你就說咱們班吧,不少談戀愛的,幾個成了?還不是一畢業就分手。工作不能在一起,前途都未卜,自己都不能對自己的人生負責,誰又能對彆人負責。像是你跟苗苗這樣的,能為自己負責了,才能說為家庭負責。就是這個道理。再說,我家裡的情況也特殊,我爸媽不叫找外地戶口的,你說這……所以這幾年我壓根就不想考慮這事。反正還早,我過了三十再考慮也行。”

忙忙碌碌,瑣瑣碎碎,當宋躍進宋導提著箱子進了家門,林雨桐才反應過來,“已經殺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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