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不知道多少人睡過的女人,他竟然當作了一個寶?
“澤天,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
季澤天冷笑:“這照片也是彆人逼你拍的?”
手機屏幕上,一張床照赫然在上麵,和諧了三點畫麵,但其實並沒有什麼用,那隱約的風姿誰都看得出來。
季澤天砸了手機,上車就走,徒留林映兒一人站在路上。
憤怒歸憤怒,季澤天卻還要打起精神為林映兒收尾。
季氏影業已經失去了趙碧靈,林映兒是下一個最有潛質成為台柱的人,季氏在林映兒身上砸了那麼多錢,現在放棄,相當於完全打水漂。
季澤天從未覺得自己如此憋屈過。
然而……
特助:“總裁,浪博熱度壓不下來。”
季澤天:“壓不下來就把彆人的頂上去!”
特助:“總裁,我們的熱度實在太高,若是把彆的人都頂上去,這花費的資金……”
他推了推眼睛,心道,實在不值得啊:“還有,總裁,公司其他人的浪博都恢複了,隻是,她們都轉發了關於林小姐的那條消息。”
季澤天暴怒:“你怎麼不早說?!那些人是瘋了嗎?”
那幾十個賬號粉絲加起來可不少,上千萬至少,被這幾十個人一轉發,林映兒熱度想下來都難。
特助咳嗽了兩聲:“我剛才問了幾人,都說是那邊要求的,隻要轉發,浪博就解封。”
季澤天不敢置信:“所以她們就同意了?她們難道沒帶腦子嗎?經紀人呢?助理呢?公關呢?就沒一個提醒她們話不能亂說嗎?!”
特助閉嘴了,沉默地抗議。
若是公關得了,她們還需要妥協?
要知道短短一個下午,浪博被封讓她們失去了多少粉絲?
更主要的是,名聲受損,這將成為這些明星以後的黑點,一輩子跟隨的那種。
如今浪博那邊好不容易鬆口,誰還管那麼多,法不責眾嘛。
再說了,這些人裡,有不少看林映兒不爽的,林映兒一個新人,靠著抱金主大腿,一躍成為季氏影業的隱形一姐,搶了她們多少資源?
娛樂圈蛋糕就那麼大,林映兒貪得多了,這些人分到手的就少了,能沒怨氣?
恰逢有大佬要整林映兒,大家夥兒渾水摸魚,打蛇七寸。
總之,林映兒這回是跪了。
林映兒哭腫了眼,在知道季澤天這邊無望之後,她將目光轉向了趙碧靈。
林家,林映兒哭的肝腸寸斷。
林母一拍桌子:“走!和你外公外婆說去!她趙碧靈再怎樣也得叫我一聲姑,你是她親妹妹,她害你就是不對!”
此時,趙碧靈已經開始了緊張的試鏡。
應為是秘密拍攝,這一次的試鏡也是特約試鏡,隻有被孫導邀請的人才有資格進來。
能夠被孫導邀請,要麼有足夠資曆的老戲骨,要麼年輕特彆有實力的實力派,以及極少一部分被大佬特彆推薦的人。
趙碧靈,就是屬於極少一部分裡的。
試鏡燕國公主的人有三個,一個老戲骨,一個年輕實力派,最後是趙碧靈。
在趙碧靈未來之前,年輕實力派是最有可能被選上的。
畢竟燕國公主顏值高,老戲骨年齡大了在這一點上很吃虧,即便有高超化妝術,到底沒有原本就有的來的自然。
那個實力派也獲得過影後,兩個,含金量卻比不上趙碧靈的一個奧卡,但這兩年她尤為突出,比起趙碧靈的名聲漸臭來,簡直完勝。
實力派瞥了趙碧靈一眼,鄙夷中帶著勝利。
趙碧靈咬牙為自己打氣,麵上臉色不變,全當沒看到。
而默默看到這的孫導暗暗點頭,心性還算可以,想到她以前演的電影,演技也算過得去,隻是,那兩部電影也太爛了。
孫導心中打鼓,卻根本不敢有半點反抗的念頭。
這年頭,錢比不上權。
他屬於沒錢又沒權的,名聲算什麼?骨氣再清高,也不能當飯吃不是?
推薦趙碧靈的那位,彆說他了,就是十個他綁一起都惹不起。
孫導想起當初與那位見麵的時候,那位看起來冷漠卻又禮貌,你以為好說話?那實際是假象。
還記得那位的助理送他出來的時候,風輕雲淡的一句話:“聽說李導也在為這次電影爭取。”
沒有威脅勝似威脅。
世上能拍電影的不止他一個,再說了,有趙碧靈加入,投入資金多了足足一個億,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人活世上,總要有些妥協嘛。
孫導看完實力派表演,點頭:“回去等通知。”
實力派高高興興地走了,心想這回是十有八九成。
待到趙碧靈演完,孫導高興啊,果然能拿奧卡影後的就是不一樣,這演技,可以了!到時候再打磨一番,足以媲美老戲骨。
當場拍板:“就你了!”
試鏡速度很快,基本上都是早就商定好人選,走一個流程而已。
三天後,劇組就已經整頓開始全封閉拍攝。
而此時,網上開始了軒然大波。
林映兒成了全網黑,除了一些腦殘粉死忠粉還在死死堅挺,彆的早就粉轉路、粉轉黑、路轉黑了。
季氏影業及時止損,放棄了她。
陸墨除了浪博那次,沒有繼續對季氏出手,季澤天便也兢兢戰戰過自己的日子,季氏影業沒有受到特彆大的影響。
林映兒卻心中不服,她好不容易爬到那麼高,怎麼就被放棄了?
林映兒本就是我不好你也彆想好過的人,蹲了幾日五九小區找不到趙碧靈,就直接將全家都帶上鏡頭前。
她自己自演自導了一出采訪,對象是外公外婆父母以及自己。
“靈兒啊,回家吧,外公外婆很想你。”
“都怪我們,當初窮,你不願跟著我們受苦我們理解的,可我們到底是血脈親人,不能一輩子不見麵啊!”
“私吞家產?沒有的事兒!當時靈兒她爸還借了很多外債,都是我們這些人幫著還的!我這兒還有借條呢!”
林父拿出一張泛黃的紙,上麵清晰可見時間是十八年前,簽字清晰,甚至可以追述到借錢的人。
鏡頭一轉。
“您好,是張XX先生嗎?”
“我是。”
“請問一下您還記得十八年前,您曾借給趙一敬先生一筆錢,您記得是誰還的嗎?”
“啊,你說趙總啊,他那時候出車禍了,唉,那時候他們家就剩個小女娃,我還能問一孩子要債?當時我都想著這賬要完了,沒想到趙總的妹妹出來把錢還了。”
“您能確定嗎?”
“我確定!這事情我印象特彆深刻,沒錯的!我當時還寫了一張收據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