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珠寶是百年老店,最開始主打翡翠玉石類,後來因為市場需求改變,黃金白銀鑽石珍珠類都有設計,因此整個店鋪分為了好幾塊營業區域。
宋語詩年紀輕,隻對鑽石白金珍珠這類比較感興趣,在那一塊看著新出的款式。
店員是親眼看著陳總經理怎麼迎接這兩人的,對宋語詩絲毫不敢輕看,況且,宋語詩本人氣質好,身上穿著又都是奢侈品,店員更加細致體貼為她介紹了,說不定這位女士一個高興就買下了,自己能拿不少提成呢。
工作間。
張老已經全部完工,正將玉鐲擺放進絲絨盒子裡。
因為是一整套首飾,盒子不是分開的小個,而是特彆大一個,分了一塊塊小區域,統一又彆致,一眼望去賞心悅目。
項鏈被鑲嵌成一圈,中間放著耳環額飾發飾,兩側有手鏈手鐲戒指。
陳總經理指著它們:“陸先生,您看看,可還滿意?”
紅色的高冰種翡翠在燈光下光芒流動,帶著冰雪般的冷傲,白色底的絲絨更襯得它們晶瑩剔透。
美極了。
陸墨滿意點頭:“很好,不愧是大福珠寶!”
陳總經理對這句誇讚也非常滿意,大福珠寶這個牌子,顯然非常具有信任度與驕傲。
陳經理指著大盒子旁的幾個小盒子:“陸先生,這是幾個些許邊角料出來的,做了幾個戒麵和耳釘,您看喜歡嗎?”
小盒子也被他打開,裡麵不止是戒麵,而是完整的戒指,白金的托,大大小小的戒麵鑲嵌其上,造型有蛋形,也有四方形,甚至有菱形直立,大小尺寸是估摸著普通成年人的手指,有稍大也有稍小的,男女皆可,顯然是考慮到陸墨送人的可能。
耳釘花費的邊角料比戒麵更少,隨便哪裡掉下來點,修修整整都能鑲嵌在耳釘上。
陳總經理這麼說,其意思就是將這些戒指和耳釘送給陸墨了,這幾個盒子裡的東西加起來,若是擺放在店麵賣,少說二十萬。
這是交好的信號。
陸墨接下:“那就多謝陳總。”他正愁沒好東西打發宋父宋祁。
外麵買到的煙酒再貴,能貴過宋父的收藏?好酒好煙難買。
他原本是打算著在大福珠寶買兩個成品的。
現在倒是有縣城的,就是這顏色看起來……不管了,反正不是他戴,況且,宋祁年輕,紅色悶騷不是挺好?
至於宋父……陸墨表示,下回有好東西再送上吧。
陸墨提著禮盒出來,宋語詩正興致勃勃地試戴一款鉑金手鏈。
陸墨默默地套卡。
陳總經理哈哈一笑,親自為他辦了購買手續。
等宋語詩戀戀不舍地準備脫下手鏈時,就聽店員道:“宋小姐,陸先生已經結賬,這條手鏈現在屬於您的。”
這是白金手鏈,白金貴,更貴的是手鏈上的碎鑽,其中有三顆主鑽每一顆都超過一克拉,單單這三顆加上大福珠寶的品牌價值,就已經超過了十萬。
最終,這條手鏈的標價是十五萬九千九百九十九。
陸墨是大福珠寶VVIP,打八折,下來也有十二萬八千。
宋語詩自己是舍不得買的,她也就打算著戴戴過癮,沒想到陸墨一聲不吭結賬了,現在她倒不好說退貨,這不是駁了陸墨的麵子嗎?
宋語詩甜蜜又負擔,男朋友花錢如流水,那點存款豈不是很快就要被花完了?
不行,她得勸著陸墨早點買房,買房了手上就沒存款,沒存款了陸墨總就不至於再這麼眼都不眨一下奢侈浪費了。
兩人走出店門,時間已經快十一點。
宋家老宅。
宋母焦急不已,來回走動,時不時地就讓家裡的阿姨去門口看兩眼人到了沒,最後更是忍不住自己跑去門口張望。
宋父手上的報紙放下又拿起,**也帶著點急躁,可他是一家之主,得端著:“咳咳,有什麼好看的。”
宋母一邊盯著門口,一邊回複:“這不都十一點了,怎麼還沒來?是不是記錯時間了?”
宋父:“哪能,詩詩早上才出的門。”宋母還千叮嚀萬囑咐的,會記錯才怪。
不過,就是這樣,這兩人怎麼還不回來?難道是路上耽擱了?宋父暗搓搓地想著。
宋母走回客廳,皺眉:“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問問。”
她剛掏出手機解鎖,門鈴響了:“叮咚——叮咚——”
宋父一臉淡定:“我就說你不用急。這不,來了?”
宋母翻了個白眼,對,你不急,就我急。
她趕忙在沙發上坐端正了,等著阿姨開門,順便和宋父嘀咕:“這孩子,都到自己家怎麼不曉得自己開門,這是又忘帶鑰匙了?”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目光就停在了門口進來的那人身上——陳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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