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夏驚醒過來,搖頭道:“啊!不,不是。我在想暮靄森林如果降雪,小河川運河豈不是會結冰?河水凍結起來,木筏就無法航行,那我們就吃不上霧海的海鮮和奶樹汁液。”
這一說。
頓時,眾獸人表情驟變。
最近,他們都習慣吃海鮮和喝奶樹汁液。
猛不然聽到不能吃海鮮和和奶樹汁液,一時間心情都有些沉悶。
“大不了,我們從陸地過去霧海,直接去霧海住一段時間。”南風想了想,說出心底的想法,山不就我,我就山。
妲雅捂著眼,小聲道:“部落囤積了那麼多海貨,難道還不夠我們吃上一整個寒季?再說,奶樹汁液我們可以提前囤積一批,單純喝的話,每天喝不了多少。”
東西分到各家各戶,消耗必然沒那麼快。
單身雄性/雌性都各自有窯洞,部落分東西,所有獸人都有份。一桶奶樹汁液數百斤,直接喝,一桶都夠喝上整個寒季。
妲雅認為長夏的擔心是多餘的。
不過,大家都喜歡去長夏家蹭吃蹭喝,長夏擔心東西不夠吃正常,其他獸人完全是想太多。
“妲雅說得對,我們擔心過頭了。”長夏歪著頭,細想,明白妲雅話裡的意思。
就自家地窖和地下倉庫囤積的物資,足夠長夏吃上一兩年。前提是他們不再往裡麵添補東西,想想這一年暖季,長夏過的有多充實。
頓時。
長夏忍俊不禁。
她一笑,其他獸人都笑了起來。
南風人來瘋,張嘴唱起了歌謠,調子很簡單,由古老的祭詞更改而來,天、地、森林、山川和湖泊,很簡單的歌謠,聽著聽著長夏等獸人都跟著哼唱起來。
天啊,高又藍。
大地,孕育著萬物。
森林,我的阿姆,你和山川湖泊養育著獸人。
阿拉,阿拉,阿拉。
我的獸神喲,獸人敬畏敬仰著你呀。
淳樸,簡單,眾獸人唱了一遍又一遍。慢慢地,整個小河川運河都回蕩著獸人們的哼唱聲。
木筏在河麵上遊走著,前方是河洛部落的方向。
熟悉的風景,讓長夏心情變得十分舒暢,仿佛連身上的鹹腥味都被清風帶走了。
青荷拿出紙筆,坐在木筏的尾部,快速勾畫了起來。
一張小河川運河圖應運而生。
河道,木筏上。
長夏等獸人明媚的笑容,栩栩如生。
連漆黑的夜空都跟著亮堂了兩分。船頭光草釋放著點點熒光,讓河麵變得如詩如畫,仿若夢境一般絕美。
“青荷,你這幅畫真好看!”蜜露輕聲道。
她沒敢太大聲,怕驚醒青荷。
聞言,南風妲雅禁不住好奇,朝青荷走去。
長夏轉過身,視線落在青荷手上的白紙上,簡潔明了的畫線,勾勒出一幅不平凡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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