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夏——”
“長夏,你在哪?”
片刻後,沉戎帶著笑笑回到白湖,兩父女直奔自家窯洞。一到家,沉戎大聲呼喊著長夏的名字。
“笑笑,你阿姆好像不在家?”沉戎遲疑著,說了一句。進廚房,給黑豹幼崽裝了碗奶樹汁液。小家夥聞到奶香味,低下頭呼嚕呼嚕喝了起來。
“笑笑,你坐在木椅上彆亂動,我去找找你阿姆。”
“記住了,絕對不能亂跳。”
沉戎一再叮囑。
而後,往臥室客廳都找了一遍。
最後,他朝地窖走了下去。剛走進地窖,就看到地窖和菜園子相連的木門是敞開的。
“長夏,你在菜園子?”沉戎高喊著,詢問。
長夏轉身,回頭,“阿戎,我在這。你不是帶笑笑去小河川稻田了嗎?怎麼,就回來了?”
這前後一小時。
沉戎怕是剛到小河川稻田沒多久,就轉身回來了。
“你快回家,我有事要跟你商量,很急。”沉戎走出地窖,看到長夏蹲在菜地除草,接道:“菜園子的雜草交給,我給你除草。你彆忙碌,太陽曬人,你當心曬傷。”
“這太陽曬不傷人。”長夏拍拍手,微笑著回應。
站在地窖木門前跺跺腳,將腳底的泥土抖落。這才不疾不徐走進地窖,沉戎拉住長夏的手,說:“等會,說。”
一前一後。
兩人很快穿過地窖,來到廚房。
進入廚房,長夏就瞧見埋在陶碗裡喝奶樹汁液的黑豹幼崽,長夏笑嘻嘻說:“阿戎,你怎麼把楓葉家的山山拐過來了?”
說時。
目光還看了眼蹲在木椅上的笑笑。
小家夥揣著小爪爪,趴坐在木椅上,好奇打量著地上喝奶樹汁液的黑豹幼崽。
“你喂山山喝奶樹汁液怎麼把他放地上,放涼亭的四方桌上不行嗎?”
邊說著,邊打算去打水洗手。
沉戎嘴角一抽,解釋道:“長夏,它不是山山。”
屋外,長夏蹲在水缸旁洗手。
聽沉戎說黑豹幼崽不是山山,微驚。
“他不是山山,難道是部落誰家的獸崽?你從哪拐回家的,哪家阿姆請你幫忙看顧獸崽,挺稀奇的。”
“長夏,你仔細看看——”
沉戎扶額,讓長夏認真看。
聞言,長夏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再次來到廚房門前,打量著在喝奶樹汁液的黑豹幼崽。
須臾。
長夏猛地睜大眼睛。
“他,他好像沒有獸神印記?”長夏遲疑著,指著黑豹幼崽的手不由自主顫抖了起來。忽然像是想起什麼,遲疑道:“他難道是它——”
“木琴阿姆說它是黑豹幼崽。”沉戎道。
……
……
……
“小河川稻田哪來的黑豹?黑豹是猛獸,部落清剿過附近山林,這黑豹幼崽哪來的?”長夏吃驚道,臉上表情更是毫不掩飾的震驚之色。
“我回來前,木琴阿姆安排了河池阿叔進山林調查,等等看,有結果的話,木琴阿姆會通知。不過,沒有弄清楚之前,最好不要外出走動。”沉戎道。
長夏哪怕覺醒了血脈能力。
戰鬥方麵仍然是個弱雞。
聞言,長夏乖乖點了點頭。確認黑豹幼崽的身份,長夏問:“你喊我回來,就是為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