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聽。
彆說丙夜他們變了臉。
連元夜長者表情都微微一變。
講真的,他不樂意跟暮靄森林獸族打交道。尤其是六大部落的獸人,這些獸人一個個都凶得很。
元夜長者怕晚節不保。
“主上,你確定這些“老朋友”真心想見你?醜話說在前頭,要真遇上六大部落的獸人,我不一定能保住你。”元夜冷靜訴說著,他不是推諉,隻是實話實說。
這邊丙夜幾人聽清元夜長者說的話。
頓時,瞠目結舌。
他們都是自己人,自然了解彼此的實力。
元夜長者,作為元侯的守護長者,一身實力毋容置疑。此時,他卻說出不一定能保住元侯安危的話。
這誰能冷靜的下來?!
“元夜長者——”元侯挑眉,輕笑道:“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怎麼說…我也算半個暮靄森林獸族一員,他們不至於這般絕情吧?”
嗬嗬!
元夜長者嗬嗬一笑。
這半個暮靄森林獸族完全是元侯自封的。
人家根本沒承認過。
眨眼,又是兩天。
銀川森林氣氛愈發緊繃。
元侯一行獸人在相距麓穀半日路程的地方,安營紮寨。
天誠源那邊再遲鈍。
此時,也知曉銀川森林情況不簡單。
這兩日,再沒有誰叫嚷著進去麓穀查探消息。反而緊盯著元侯這邊,就恐他與暮靄森林獸族私底下聯絡。
畢竟,沉戎的身份。
元侯從未遮掩過。
天傾敢對沉戎下毒,何嘗不是想著沉戎在西陸沒有靠山。更甚對沉戎有幾分瞧不起,覺得沉戎身份卑賤,配不上她……
許多西陸貴族世家眼中。
東陸獸人是一群沒開化的蠻夷,他們很瞧不上眼。
“元侯到底想做什麼?”天誠源摔摔打打,罵罵嚷嚷,進入暮靄森林之後,天誠源脾氣一天比一天大。同樣地,其他獸人表情也不是很好。
明明探索雪山宮殿遺址是他們的計劃。
但是——
當隊伍裡多了元侯之後。
氛圍立刻變得怪異了起來。
“你閉嘴!”
天誠源身後傳來一聲冷喝,聽聲音,瞧著像是某位雌性。天誠源作為天家,這次來暮靄森林的主事人。誰敢嗬斥他?
天誠源一僵,低聲道:“天傾,你什麼意思?”
一聽。
原來嗬斥天誠源的竟是天傾。
委實出乎預料之外。
誰曾想天傾也在這次隊伍之中,按說她不該出現。畢竟元侯想殺天傾,這事西陸人儘皆知。隻是,礙於天騏巫師的顏麵,元侯沒有動手。
可,要是離開西陸。
遇上元侯,天傾絕對凶多吉少。
“蠢貨。”天傾嘲諷了一句,說:“元侯遲遲沒動靜,擺明銀川森林有變故。你有時間在蒙古包摔摔打打,還不如找機會讓人查探下銀川森林。”
“我們進入暮靄森林近兩月有餘,暮靄森林獸族一直沒現身,你難道就沒發現問題不對勁嗎?你讓其他獸人都打起精神,我們十之**被盯上了。”
“找機會確認沉戎的所在,找到他,把人交給我。”
天傾一臉傲慢。
她選擇跟隨隊伍來暮靄森林。
其目的是沉戎,她認為隻要找到沉戎,把人帶回西陸修複與元侯的關係。未來的天元部落,未嘗不能落入她的手裡。
天傾,對自身容貌才情十分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