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開燈之後,楚新蒲手裡的鑰匙,掉在了地上。
因為房間之中,白鷺洲坐在沙發上,微笑的看著他。
“拖字訣,生效了。”楚新蒲心裡說道。
鑰匙掉在地上的細節,不過是表現吃驚罷了。
彎腰將鑰匙撿起來,楚新蒲沒有繼續上前,而是背靠著房門,好似隨時想要跑掉一樣。
“你怎麼來了?”楚新蒲問道。
“不歡迎?”
“歡迎,歡迎。”
“既然歡迎,不倒杯水嗎,你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也沒有客人是不請自來。”心中暗自嘀咕。
楚新蒲很想要跑,可他知道自己跑不掉,隻能硬著頭皮過去倒水。
倒了杯水,放在白鷺洲麵前,楚新蒲問道:“有事嗎?”
“調查的怎麼樣了?”白鷺洲端起水杯,喝一口問道。
“還在調查中。”
“進展不順利嗎?”
“你說診所有日軍情報人員,我不敢天天去,也不敢調查的很明顯,隻能旁敲側擊,偶爾過去,所以進展不快。”
楚新蒲給自己找了理由,那就是擔心暴露,所以去的少,調查的慢。
“不錯,思路很正確。”白鷺洲沒有不滿,反而是肯定了楚新蒲的做法。
“不錯?”楚新蒲問道。
“當然,你麵對日軍情報人員,若不小心謹慎些,與送死無異。”
“對對對。”楚新蒲笑著說道。
現在楚新蒲的表現就是,我拖著你,但你好像並沒有發現一樣,心中暗喜竊喜。
對於他的暗自竊喜,白鷺洲心中冷笑。
一杯水喝完,將杯子放下,白鷺洲道:“我今天來,沒彆的事情,就是通知你,準備回蒲城。”
“我可以走了?”楚新蒲一臉驚喜。
“你父親就你一個兒子,床前儘孝,養老送終是應該的。”
“白鷺洲,你什麼意思?”楚新蒲出言怒喝。
“你什麼意思?”白鷺洲輕聲問道。
“我……”楚新蒲張了張嘴,有點說不出話來。
“彆動我家裡人。”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
“診所內櫻庭由美應該不是日軍間諜,如果真的有,可能是井上宏一。”楚新蒲說道。
“你喜歡那個日本女人?”
“無稽之談。”楚新蒲喊道。
“我倒是希望你喜歡。”白鷺洲好似發自內心一樣說道。
楚新蒲冷哼一聲說道:“我不希望。”
“這樣看來,你說她不是日軍間諜,不是因為夾雜了私人感情。”
“自然沒有夾雜私人感情。”
“那你是如何判斷的?”白鷺洲問道。
“感覺吧,相處起來,發現她沒有什麼心機,為人善良,不太像日軍間諜。”
“如果是敵人的偽裝呢?”白鷺洲問道。
“我沒有能力識破敵人的偽裝,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樣,我說給你聽,你又不信。”
“彆激動,我隻是合理性懷疑,你也可以保持你的觀點。”白鷺洲緩和氣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