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辦公室應該沒人了。”尚子實出去望了一眼,回來對眾人說道。
康劍當即道:“巡邏隊五分鐘一個來回,我們有五分鐘的行動時間。”
“足夠了。”楚新蒲說道。
開個門,五分鐘不難。
“行動。”康劍當機立斷。
四人離開,等到巡邏隊過去之後,向著羽淵武澤的辦公室而去。
尚子實負責開門。
校場的門確實老舊,難度不大,尚子實隻用了兩分鐘,就將門打開。
開門之後,四人閃身而入,沒有留人在外麵望風。
首先望風的意義不大,巡邏隊的規律和時間大家都已經掌握,其次就是責任。
犯罪還有主犯從犯之分,望風和潛入辦公室的罪名能一樣嗎?
既然如此,不如大家都進來,省的到時候麻煩。
進入辦公室,將門關上,掏出手電筒,開始翻找。
此時在羽淵武澤的房間內,日軍士兵正在彙報這件事情。
沈木在一旁全部聽到,臉色煞白。
深夜潛入羽淵武澤的辦公室,無法無天,還要不要命?
不等羽淵武澤說話,沈木站起說道:“隊長,他們四個不知天高地厚,我現在就帶人抓他們過來。”
羽淵武澤反而伸手一攔說道:“不急。”
不急?
沈木急得要死。
他偷偷打量羽淵武澤的表情,生怕對方一個惱怒,紀婉也逃不過處罰。
這不是瘋了嗎?
你好端端的潛入羽淵武澤的辦公室做什麼?
瞎胡鬨嘛不是。
情急之間,沈木轉念一想,羽淵武澤讓自己過來喝茶,豈不是故意將辦公室讓了出去。
難道他早就猜到紀婉他們今夜所謂何意?
這一發現,讓沈木背後汗津津的,更是不敢再多言語,生怕將自己牽扯進去。
現在的沈木,萬分慶幸,自己今日提前找羽淵武澤彙報此事。
“你說他們去乾什麼了?”羽淵武澤笑著問道。
“屬下不知。”沈木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
“以你對紀婉的了解,猜測一二。”
“以屬下對她的了解,她萬萬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所以現在屬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的意思,她是受人蠱惑?”
“並無此意,隻是說出心中疑惑,具體情況還請隊長明查。”
沈木偵察能力,不行。
不是做情報工作的料子。
他今日能察覺紀婉異常,之前已經說過,是太過熟悉導致。
但沈木卻非常適合混跡職場,老油條一個,說話密不透風。
做事同樣麵麵俱到。
例如今日提前彙報,就幫沈木免去諸多麻煩,不然等到紀婉犯錯,他來羽淵武澤這裡解釋,都要解釋半天。
“喝茶。”羽淵武澤倒了杯茶。
沈木趁喝茶的功夫,偷瞄對方的神色,發現羽淵武澤並未有惱怒之意。
奇怪?
深夜潛入辦公室,這罪名不小,為何不見生氣。
還是說羽淵武澤已經怒發衝冠,現如今強忍,準備殺人泄憤。
殺人?
沈木心中糾結,到時要保紀婉嗎?
為了探尋口風,沈木出言問道:“隊長神機妙算,肯定知道他們所為何事吧?”
“不急,喝茶。”羽淵武澤並不回答,淡淡一笑,敷衍過去。
他越是如此,沈木越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