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台考試,楚新蒲的成績也一般般。
這倒不是藏拙,而是真實水平,僅限於成。
畢竟電台對專業能力要求很高。
培訓班又僅僅隻是淺顯教學,而且隻有一部電台,練習的時候都要排隊。
一個熟能生巧的東西,你才僅僅練習過幾次,能熟練掌握就怪了。
不過也有成績好的學員,他們之前對電台就很了解,甚至是從事過電台方麵的工作。
考核一項挨著一項,這也表明,培訓的日子,快要到頭。
大家都期望著離開。
很多人甚至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大展身手,好揚名立萬,錦衣玉食。
其中隻有一個例外,便是紀婉。
她也明白培訓快要結束,但羽淵武澤,依然無聲無息。
未知才是最恐懼的存在!
紀婉覺得自己都快要崩潰了。
她生怕自己哪一天,在康劍等人麵前,忍不住將一切都說出來。
內心的煎熬,慢慢侵蝕著紀婉,入跗骨之蛆一般。
結業的日子越近,紀婉心中越是恐慌。
她不知道羽淵武澤再等什麼?
難道是想要等他們離開培訓班,再暗中殺掉,說死於執行任務嗎?
由不得她不胡思亂想,羽淵武澤的奇怪舉動,給了她太大壓力。
對比起來,她甚至是有些羨慕康劍等人,無知者無畏。
今日的紀婉,再也忍受不了,她跑去找沈木。
沈木看到門外是紀婉,眉頭一皺。
他想要直接關門,讓其離開。
如此長時間,羽淵武澤默不作聲,沈木心中就不奇怪嗎?
越是奇怪,他越不想渾水。
看到沈木要關門,紀婉提前推門,走進房間。
“我們現在不方便見麵。”看到紀婉進來,沈木反而沒有再關門,而是將門完全打開。
紀婉異常痛苦的說道:“老師,我快承受不住了……”
沈木隻是安靜的聽著,等到紀婉絮絮叨叨的說完,他才開口道:“說完了嗎?”
“說完了就回去,想要活命,就等著。”
“可是我……”
“沒有什麼可是。”
“羽淵隊長到底在等什麼,不如給我個痛快。”紀婉有些崩潰的說道。
“羽淵隊長,不會如此無聊,用這樣的手段折磨你,一定另有深意。”
“深意?”
“聽我的,忍著,若這一關你都過不了,就是自己找死,怨不得彆人。”
說完,沈木將紀婉推出房間,將門關上。
紀婉如果崩潰,那麼誰也救不了她。
紀婉很想要放聲大哭,但又咬著牙齒,拚命忍耐。
在沈木門前,深呼吸數次之後,她麵色如常走了出去。
沒人想死,紀婉也不想。
且沈木的話,給了她希望,既然有深意,應該不會暗中殺人。
至於沈木,在紀婉離開後,便去找羽淵武澤。
他不是不好奇,隻是不方便打聽。
但今日紀婉找上門來,這件事情羽淵武澤應該會有所察覺,他想要主動彙報,再借機打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