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試探,沒找到抗日分子,反而應該開心。
可偏偏這三個人,做了一件不能忽視的事情,便是潛入辦公室。
羽淵武澤倒有點為難起來。
沈木是人精,立馬意識到了羽淵武澤的想法,出言說道:“小懲大誡,讓他們明白,想要在隊長和帝國麵前耍小心眼,定會原形畢露。給他們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必然讓他們感激涕零,肝腦塗地。”
看似是在為康劍等人求情,其實是沈木看明白了羽淵武澤的想法。
試探結束,眾人都沒有問題。
培訓班成立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尋人才,他知道羽淵武澤不會真的對康劍等人做什麼。
不然何必還要安排一次如此複雜的試探呢?
越是複雜的試探,往往越是代表著重用。
沈木現在提議嚴懲不貸,你覺得是拍馬屁上了,還是拍馬腿上了?
所以他很聰明,說小懲大誡便可。
其次是,康劍等人都小懲大誡,紀婉還會有危險嗎?
所以說到底,就是敲打一番。
既讓他們知道日軍的能力和手段,又讓他們感動,從而死心塌地,聽從日軍調遣。
“沈先生果然是深得我意。”羽淵武澤笑著說道。
若是這一次試探,發現有抗日分子,或有同情抗日分子之人。
羽淵武澤可不會手下留情,而是要殺雞儆猴,讓其他人都看看。
但現如今,沒有雞,你殺誰?
而且費儘心思的試探,確定他們的身份沒有問題,是因為要送他們去憲佐隊,甚至是憲兵隊本部。
憲兵隊本部,可不是一般地方。
想要進入,除了能力之外,身份不能有一丁點的問題。
羽淵武澤這一次的試探,其實更多的是為了這一步考慮。
憲兵隊本部若是因為他推薦去的人,出了亂子,羽淵武澤也難獨善其身。
“明日,讓他們分彆過來。”羽淵武澤對沈木說道。
“是隊長。”沈木答道。
沈木知道羽淵武澤想要做什麼,無非就是各個擊破。
且這個過程中,要看你有沒有悔改之意。
如果有,那麼敲打力度會輕一點。
如果沒有,就有你好受的。
日軍的手段,沈木有所聽聞,隻是聽聽,就膽戰心驚。
“學員去處安排的如何?”羽淵武澤和沈木一同離開辦公室,回去的路上問道。
“已經安排妥當,隻剩下憲兵隊本部的人,和憲佐隊的人還未安排。”沈木回答說道。
“你覺得紀婉應該去哪裡?”羽淵武澤笑著問道。
“全憑隊長安排。”沈木回答。
若不是出了潛入辦公室的亂子,沈木現在一定敢給出建議。
不管羽淵武澤會不會同意,他都會嘗試性的說一下,爭取一些權益。
可是呢?
現在沈木什麼都不敢說,彆說崗位了,能度過眼前難關,都要感謝自身有些真材實料。
潛入辦公室的人,幸虧是紀婉他們四人,要是換四個學員來。
敲打?
隻會嚴懲不貸,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