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擔憂,井上宏一說道:“小小的憲佐班班長,你滿意嗎?”
“啊?”楚新蒲詫異的看著井上宏一。
這句話的問題不在憲佐班,而是在井上宏一的特高班,意思就是井上宏一不滿意。
可憲兵隊就四班班長,上去就是憲兵隊隊長,井上宏一野心昭然若揭。
都想要做隊長了,還擔心得罪隊長嗎?
早晚要得罪。
原本楚新蒲就打算推著井上宏一上前,給自己遮風擋雨,還擔心他沒有這雄心壯誌。
現在看來,井上宏一不僅有雄心壯誌,這膽子也是大的出奇。
這在憲兵隊都還沒有站穩腳跟呢,就打算得罪一隊之長,會不會太著急了?
楚新蒲出言勸道:“班長,會不會操之過急。”
“目前局麵你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嗎?”井上宏一反問。
他要是有,也找不到這裡來。
看到他無言以對,井上宏一說道:“所以不能再忍氣吞聲,不然那些觀望的人,也會靠向鹿野健次郎。”
“直接告狀會不會不太好,不如將消息透露出去,讓憲兵隊本部自己得知,從而詢問呢?”楚新蒲想了一個退而求其次的辦法。
雖然到時候,大家還是知道,這個消息是有人故意放給憲兵隊本部的。
但是沒有證據,麵子上也過得去,得罪是得罪了,可不至於一下就反目成仇,不死不休。
“而且憲兵隊本部知道這件事情,要調查的話,隊裡肯定能提前收到消息,也會將薪餉給我們,到時候憲兵隊本部派人來調查,我們就說沒有拖欠薪餉,傳言是假的,算是給隊長一個麵子。”楚新蒲繼續說道。
“你是怕?”井上宏一問道。
“屬下確實怕。”
“可早晚要得罪。”
“那就能晚一天是一天。”
這種半得罪不得罪的辦法,井上宏一自然知道,隻是有點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之嫌。
可楚新蒲覺得,遮羞布留一張,好過沒有。
等將鹿野健次郎收拾了,隊長看到事不可為,從而放棄鹿野健次郎,那麼關係不是不能修複。
麻痹對手,才能擊敗對手,楚新蒲認為是有道理的。
看到楚新蒲有所堅持,井上宏一歎了口氣說道:“行吧,就按你說的辦。”
他其實覺得隊長不傻,留這一層遮羞布,用處不大。
但他認為楚新蒲說的也有一定道理,起碼讓隊長不能借機發難,日後之事日後再說。
“那屬下就去放消息了。”
“去吧。”
楚新蒲從井上宏一辦公室離開,就著手開始負責這件事情,韓強的事情都隻能往後放一放。
這裡的事情不解決,可是大麻煩。
至於消息如何傳出去?
楚新蒲思來想去,認為放出消息,讓大家議論太慢。
而且就算是有一天,議論到了憲兵隊本部,很多人可能都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從而消息進入不到憲兵隊本部高層的耳朵之中。
這一拖再拖的,還不如直接等這邊鬆口,將薪餉給你發了快呢。
拖是不能拖的,之前已經說過多次,那麼楚新蒲乾脆打算找紀婉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