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淵武澤中佐第一個來的嗎?”
“是的,很多人都看到了。”
突然間,康劍站在原地,尚子實問道:“怎麼了?”
“這件事情不要繼續調查,不然你我可能都危險。”
“什麼?”尚子實沒有想到,康劍會說出如此嚴重的話來。
“你好好想想。”
尚子實仔細思考,突然眼睛一亮,康劍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說出來。
“當真?”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你說得對,慎言。”尚子實也閉口不再說話。
兩人一直走出去很遠,康劍才說道:“新蒲看來是奉命行事,我們的懷疑都是無稽之談,不要繼續調查,免得惹火燒身。”
“這工作還真的有意思,隨隨便便一個調查,差點就送了性命。”尚子實自嘲的說道。
“知道危險,就多小心,免得到時不是去病房看你,而是要去你的墓地。”
“得了吧,其他人或許會去我的墓地,你康劍肯定不會去。”
“你知道就行。”
兩人說了兩句,就分道而行,對於楚新蒲的事情,再也不會去調查,更加不會多說什麼。
楚新蒲今日自然知道他們第二次來醫院,可不單單是帶著紀婉看自己,定是來調查的。
可他不怕,畢竟這件事情,沒有不可對人言的地方。
反到是三人一同離開後,紀婉還打了電話過來。
“喂,你到了家了嗎?”楚新蒲問道。
“到了,他們將我送回來的。”
“還懂得憐香惜玉,不錯。”
“你以為都和你一樣,不懂風情。”
“怎麼,剛見過麵就想我了,打電話過來。”
“我說的是風情,可不是嘴貧下流。”
“這和下流挨得上嗎,快說打電話乾什麼。”
“就是……那個……”
紀婉支支吾吾了很長時間,才將話說明白。
她當時約楚新蒲見麵,最後她卻沒有去,她也不知道羽淵武澤找楚新蒲做什麼。
也不敢問。
可今日楚新蒲受傷,她猜想會不會和羽淵武澤的見麵有關係,不得不說紀婉也很聰明,腦子轉的很快。
所以擔心楚新蒲怪他,就想要解釋一下,但在病房的時候,康劍一直都在,她沒有找到機會。
這不回去之後,打電話過來,想要說一聲。
楚新蒲當然是說不怪紀婉,羽淵武澤的話,誰敢不聽。
反過頭來,還安慰了她兩句。
讓紀婉放心之後,才將電話掛掉。
看來不能小瞧任何一個人,紀婉反而比康劍等人,更快的聯想到羽淵武澤。
雖說紀婉知道的情況更多,反應快也應該,但你不能小瞧她的能力。
“身邊這到底都是些什麼人?”楚新蒲無奈的自言自語。
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個個人精,想要瞞住誰,都要費大工夫,花大力氣。
且還不一定能做的天衣無縫。
這又給楚新蒲上了一課,自大在他們這個行當裡麵,萬萬不可取。
他並不擔心事情被紀婉猜到,這是羽淵武澤應該關心的事情,畢竟叫紀婉通知自己的是他。
應付完康劍和尚子實的事情,接下來幾天,應該可以輕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