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是漢奸,還勸彆人從良,不管你的話可信不可信,難道顧青稚就不會懷疑你嗎?
不能暴露是鐵律。
所以楚新蒲現在隻能順著顧青稚的話說道:“你明白就好,早想明白多好,看來我們日後還能做朋友。”
他想要接著說些惡心的話,看看能不能惡心著顧青稚。
誰成想,顧青稚輕啟朱唇說道:“楚班長說的是,日後還望楚班長多多照顧。”
不僅不惡心了,還能從自己嘴裡說出來,他想不明白,當日一彆之後,顧青稚究竟經曆了什麼。
“彆楚班長楚班長的,叫我新蒲,老樣子。”
“那就開始采訪吧,這些東西你也熟。”
“問吧,知無不言。”
兩人相對而坐,顧青稚開始采訪,楚新蒲就按照事先說好的,一字不差的回答。
很快采訪結束,之後就看顧青稚的稿子,寫的夠不夠水平。
“要不要寫完之後,讓你掌掌眼?”顧青稚好似老友一樣,笑著問道。
“你是專業的,我就不看了。”
“放心吧,你的光輝事跡,會幫你寫的非常生動,不多日江城百姓,都會知道你楚新蒲的大名。”
這句話不知道是不是罵人,江城百姓不是知道他楚新蒲的大名,而是知道他這個大漢奸。
“職責所在,不敢邀功。”楚新蒲表現的異常謙虛。
“坐好,拍照。”
“不錯,笑一笑。”
“彆繃著臉,笑。”
“外衣脫了,拍一下包紮的傷口。”
在顧青稚的擺弄之下,拍好照片,還要笑的無比燦爛。
“采訪完了,我就回去寫稿子,早日見報,你多休息。”
“我這還受著傷,就不留你了,改日請你吃飯。”
“行。”
顧青稚從始至終,都麵帶笑容,一點發怒的情緒都沒有。
這不科學啊。
之前的顧青稚,可是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難道現在是真的鐵了心的做漢奸。
說句實話,楚新蒲看不明白。
知人知麵不知心,你確實不知道顧青稚經曆了什麼,也不知道她變成了什麼樣。
但其實他今日在看到顧青稚的時候,有些失望,心裡不是滋味。
她做了漢奸,或者說是邊緣漢奸,總歸是讓人心裡不舒服。
送走了顧青稚,陳望回來看到楚新蒲在發呆,笑著說道:“班長的老情人?”
“說什麼呢。”
“那班長怎麼魂不守舍的。”
“有嗎?”
“有點,不過顧記者人長得漂亮,還有文化,班長不如追求一下試試。”
“你小子是被人灌**湯了吧。”
“我就是說說。”
“行了少廢話,采訪也完了,準備安排出院。”
“這就出院?”陳望問道。
“難道等著田勵掌握了憲佐班,我們還在醫院裡麵享清福嗎?”楚新蒲沒好氣的說道。
今日顧青稚的事情,讓他心情不好,也不想在醫院繼續浪費時間。
一聽田勵,陳望急忙說道:“我這就去安排。”
之前隊裡不讓出院,怕是等采訪,采訪既然已經結束,楚新蒲回去也沒有人說什麼。
井上宏一甚至是希望他回去,畢竟憲佐班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他天天在醫院躺著,憲佐班還不成了田勵耀武揚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