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楚新蒲問道。
這雖然是一個好消息,但不至於讓梁鶯啼如此表現,他覺得其中還有彆的事情。
“你不知道,鄂南遊擊隊這裡,現在群龍無首,組織有心幫忙,可是卻很難插手他們的事情。”
這一點楚新蒲明白,畢竟鄂南遊擊隊,還沒有同意被收編,組織確實管不到他們。
梁鶯啼繼續說道:“鄂南遊擊隊的戰士,覺得舟海龍如此長時間不回去,有兩種猜測。一種猜測就是我們組織,將舟海龍給囚禁了,畢竟當時舟海龍是找我們,送飛行員的情報。”
楚新蒲無奈說道:“這不是無稽之談嗎,我們怎麼可能囚禁舟海龍。”
組織這裡,當然不會做這種事情。
“第二種猜測,就是舟海龍被日軍給抓了或者殺了,他們想要報仇,組織都快攔不住了。”梁鶯啼也是近日才知道這個消息。
看來舟海龍的失蹤,對於鄂南遊擊隊來說,影響是巨大的。
現在不要說他們對日軍進行有效的打擊了,他們連自身穩定,都很難保證了。
報仇很多時候都是衝動的,衝動往往就意味著失敗,由不得組織不擔心。
“現在隻要將舟海龍救回來,這些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梁鶯啼笑著說道。
舟海龍回去,鄂南遊擊隊自然可以穩住,且收編的希望就大了。
“那就讓組織快點行動吧,免得夜長夢多。”楚新蒲說道。
舟海龍被救走,憲佐隊就會知道他抗日分子的身份,尚子實回過頭來說不定會懷疑楚新蒲。
隻是尚子實並不知道舟海龍的身份,也不知道飛行員的事情,懷疑楚新蒲也沒有站得住腳的證據,他能應付。
現在的緊要任務,是解決鄂南遊擊隊的危機。
“你放心,組織這裡打算用錢,讓監獄放人,不會劫獄搶人之類的,鬨的風風雨雨。”梁鶯啼將組織這裡的計劃說了出來。
劫獄搶人,憲佐隊會知道。
可如果是用錢,收買監獄的人,讓他們放人。
那麼這件事情就是悄無聲息的,哪怕是舟海龍離開了監獄,憲佐隊都不一定知道。
監獄的人總不可能大肆宣揚,自己拿錢放人這種事情的吧。
這樣的事情,在監獄之中不少見,甚至是很常見。
組織用這樣的計劃,是很可能成功的。
但是突然,楚新蒲心裡閃過一絲不安,他說道:“讓組織這裡不要著急用錢收買監獄的人。”
“怎麼了?”
“我擔心憲佐隊的人還盯著舟海龍。”
“不是已經放人,送去監獄了嗎?”
“或許就在監獄盯著。”
楚新蒲現在心裡非常不安,他覺得尚子實可能還盯著舟海龍,就是要看看送去監獄的舟海龍,會不會有人來救。
按理來說,已經送去監獄,基本上就是放棄調查的。
可是尚子實能按照常理來推斷嗎?
楚新蒲不知道,他現在不敢做出這樣的判斷。
梁鶯啼說道:“你擔心憲佐隊還沒有放棄,可是舟海龍明明什麼都沒有交代,飛行員的事情憲佐隊也不知道,怎麼可能一直盯著呢?”
“不是憲佐隊沒放棄,我是擔心尚子實不放棄。”楚新蒲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