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憲兵隊,鹿野健次郎是對手,現在弄的井上宏一也是對手,如果軍統這裡再出問題,他可就真的上天無路遁地無門。
和梁鶯啼告彆之後,日子倒是平靜了兩天。
也就僅僅兩天,井上宏一這裡,再一次暗中提醒,想要楚新蒲殺了鹿野健次郎。
井上宏一的提醒很有水平,隻是說軍統放出的消息越來越多,鹿野健次郎調查的線索也越來越多,指向性非常明確,可能就快要找到證據。
這些話,可不就是逼著楚新蒲去殺人嗎?
其實井上宏一從始至終,並沒有出現太大的失誤,他的所作所為,都能自圓其說。
若不是白鷺洲提醒,楚新蒲很可能還沒有發現端倪。
現在既然已經發現,自然是不能聽之任之,答應的雖說乾淨利落,可是何時行動,還不是楚新蒲說了算。
短時內不行動,人之常情。
畢竟是殺日本人,不好好謀劃謀劃,那和送死無異。
有人願意送死嗎?
至於你說鹿野健次郎就快要調查到線索,掌握證據。
這不是還沒呢。
拖是拖得住的,楚新蒲倒不怕井上宏一有所察覺,因為在他看來,井上宏一根本就沒有理由殺自己。
那麼在井上宏一看來也是如此。
所以井上宏一不認為楚新蒲可以猜到。
行動慢,那是惜命,倒不能說明太大的問題。
今日閆剛來到憲兵隊,站在楚新蒲的辦公室之中,低著頭恭恭敬敬。
“憲佐班的工作還習慣嗎?”
“多謝班長栽培,工作很習慣。”
“前些日子的風言風語還記得嗎?”
“班長息怒,屬下一直在調查這件事情,可是對於放出這個消息的軍統之人,並沒有線索。”
閆剛還以為楚新蒲是責怪他沒有抓到軍統散布謠言的人。
“軍統放出消息後,自然是會藏起來。”
“班長的意思是?”
“你幫我盯著鹿野組長,免得軍統找上他想要提供什麼誣陷我的證據,鹿野組長愛兄心切難免會衝動,甚至於被軍統所抓,可不能放任不管。”楚新蒲說的冠冕堂皇,大義凜然。
好像是在保護鹿野健次郎,可是閆剛聽的明明白白,這是要自己監視鹿野健次郎。
自己一個憲佐班常務憲佐組長,去監視日本人,還是特高班組長。
這是吃力不討好的活。
但是你說拒絕?
閆剛心裡明白,楚新蒲和鹿野健次郎不對付,這一次的消息對楚新蒲也是一個打擊。
他想要盯著這件事情,掌握先機,不難理解。
而且他常務憲佐組長的位置,算是楚新蒲一手提拔,他現在拒絕,是非常不理智的。
縣官不如現管,閆剛不敢猶豫太久,點頭說道:“是班長。”
楚新蒲微微點頭,這閆剛確實比韓強要強不少,知道當下改如何選擇。
他不能將希望都放在軍統和組織身上,他自己也必須要動起來,這種緊要關頭,不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