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說專業兩個字的時候,依然是看著楚新蒲,好像再說漢口憲兵隊的問題,並不算過去。
楚新蒲裝作沒有看到,閉口不言。
此時陳生合走了過來,在羽淵武澤身邊說道:“課長,今日太晚了,多有辛苦,先回去休息吧。”
麵對這個提議,羽淵武澤突然說道:“陳會長,你的外甥女梁鶯啼,怎麼今日沒見,難不成你的壽宴她沒有來?”
聽到羽淵武澤提起梁鶯啼,楚新蒲表情如常,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陳生合的表現也沒有問題,他說道:“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一個女孩子,我讓她先回去了。”
“陳會長,今日之事……”
“我明白羽淵課長,我這就打電話讓她過來。”陳生合去打電話。
楚新蒲此時才開口說道:“課長,不可能是她吧。”
這句話其實該說嗎?
如果梁鶯啼和楚新蒲的關係一般,那麼為了保護梁鶯啼,他不能說。
但是他和梁鶯啼的關係不一般,有愛慕之情,現在自然是想要為她說話。
如果楚新蒲閉口不言,在羽淵武澤這裡算是什麼?
冷血,還是城府太深?
“你還替她說話,你知不知道,人家舅舅對你意見很大。”
“我知道。”
“怎麼,還是個癡情種子?”
“課長說笑了。”
羽淵武澤倒不是突然懷疑梁鶯啼,畢竟還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她,隻是這一次參加壽宴的人,全部都要接受問詢。
梁鶯啼不能例外,哪怕是走過場,也要走一次。
而且如果梁鶯啼在壽宴之上,看到了什麼可疑的東西呢?
小心謹慎起見,羽淵武澤才要見她一麵。
梁鶯啼來的很快,看到楚新蒲時,有些愣住,這是正常反應,她可不知道楚新蒲在這裡。
隻是當著自己舅舅和羽淵武澤的麵,她並沒有如何熱情。
最後一個人,羽淵武澤也沒有單獨問詢,楚新蒲就在旁邊,他就開始了。
“這麼晚了,還沒有睡嗎?”羽淵武澤問道。
此時的梁鶯啼看起來很精神,不像是被人從睡夢中吵醒的一樣。
“今日發生這樣的事情,舅舅一直都沒有回來,心裡擔心睡不著。”梁鶯啼的回答,楚新蒲心裡暗自叫好。
這個問題,其實就是羽淵武澤的試探,他總是在不經意間做出試探,楚新蒲是深有體會的。
羽淵武澤接下來就是例行詢問了,你在壽宴上做了什麼,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或者是可疑的事情。
梁鶯啼都回答的很好,至於可疑的人和事情,她說自己沒有看到。
畢竟很多人都沒有看到,那些說看到的,也說的亂七八糟。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謝謝課長。”
就在梁鶯啼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羽淵武澤突然問道:“你了洗澡,換了衣服?”